【應該的,還得謝謝你照顧生意。】老闆笑著爬上副駕駛座,一邊指路一邊問:【開大車的女司機倒是挺少見,我聽你口音,不是我們本地人?】
教喬奚T語的老師是東部人,她自然而然也帶了那邊的口音,便說:【我老家是東邊的。】
老闆:【那怎麼來我們北部了?】
喬奚:【還不是為了掙錢。】
老闆:【是啊,都是為了掙錢,要不這檔口,誰還在外面跑。誒,這會兒沒太陽了,怎麼還帶著口罩?】
喬奚:【過敏性鼻炎,沒辦法。】
說話間,抵達倉庫,為方便裝卸貨物,貨車可以直接開進去,裡面亮著好幾臺強光電筒,可以清晰看見堆得到處都是的未組裝貨架,還有兩個站在一塊的年輕男人。老闆介紹,高一點的是他開廠的侄子,矮一點的是他兒子,過來幫忙。
老闆的侄子盯著喬奚笑:【錢帶來了?】
喬奚看了看他,回:【帶了。】
餘光看見老闆關上了倉庫大門,喬奚毫不意外,世道一亂,魑魅魍魎紛紛現行,她早有遇上黑店的心理準備,動手前確認一下對方的下限:【你們想搶錢?】
老闆的兒子嘿嘿笑:【還想搶人,口罩摘下來看看。】
關上門的老闆一步一步靠近,目光淫邪:【聲音怪好聽的,長得應該不差。就算長相一般,沖這身材也是極品。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身材和聲音,不開燈,長什麼樣有什麼要緊。】
他的侄子和兒子不約而同露出心照不宣的噁心笑容,和老闆呈包圍之勢,逐步逼近喬奚。
不僅想劫財還想劫色,喬奚心裡有數了,環顧一圈,問:【就你們三個?】
【怎麼,美女,三個還不能滿足你。】老闆的兒子急哄哄撲上去。
老闆的侄子猛然意識到不對勁,這態度不像是害怕,反而有些欲欲躍試,他對衝動的堂弟大喊:【小心。】
晚了。
喬奚抽出揹包裡的電擊棍,一棍子敲在衝上來的老闆兒子腰窩上。
對方只覺得又疼又酸又麻,抽搐著栽倒在地。
見狀,心疼兒子的老闆舉起一塊不鏽鋼板材衝上來:【臭婊子!】
喬奚靈活躲開,電擊棍懟上去,老闆赴兒子的後塵,抽搐倒地。
老闆的侄子見勢不妙轉身就跑,他孃的,被叔叔害慘了,居然招惹了一個硬茬子。
喬奚能讓他跑了才怪,一家人當然要整整齊齊。
一分鐘後,父子叔侄三人整整齊齊躺在地上。喬奚嘖了一聲,垃圾就是垃圾,菜成這樣,還敢學人家開黑店。
敢黑她,黑回去。
喬奚從揹包裡抽出手套戴上,用倉庫內的繩子把老闆三人捆成不能動彈的粽子,黑色膠帶封住三人的嘴。
三人還有點意識,因為她沒把電量開到最大,隨手撿起一根不鏽鋼鋼管敲打老闆的臉,讓他更加清醒一些。
【第一次幹這種事?】
頭暈反胃的老闆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意識到說不出話,他用力搖頭,第一次,真就第一次,之前有賊心也沒這賊膽啊。還不是現在停電斷網,不能及時報警,又沒有監控,一個外鄉人不見了誰會認真找,哪想到第一次就踢到了鐵板。
第二個問題:【這家工廠真是你侄子的?】
不明所以的老闆顫顫巍巍點頭。
在大學時,喬奚選修過心理課程,觀他神情應該沒說謊,那就沒問題了。她把電量開到最大,徹底電暈三人,再用膠帶一層又一層封住眼睛。即便中途醒來,他們也什麼都看不見。
把倉庫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第五個人後,喬奚才開始收取倉庫裡的貨架,接著把整個工廠轉了一圈,凡是她覺得有價值的,通通收走,前前後後花了一個多小時。
老闆三人還暈著,喬奚靜靜盯著他們看。
以前她會把人扭送警局,現在卻不能,因為她反向打劫了,也因為耽誤不起時間。可這種人現在就敢作奸犯科,等社會徹底失去秩序,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一般人遇上三個不懷好意的健壯男人,十有八九難逃毒手。
殺掉永絕後患?
即便世界末日了,她也下不去這個狠手,也許有一天她能做到殺人不眨眼,但不是現在。
殺,下不了手;放,不甘心。
那就打斷他們的狗腿,讓他們失去作惡的能力,至於他們會不會失去在末世的求生能力,因而死去。
只要不直接死在她手上,她不會產生任何負罪感,反而喜聞樂見。多死一個壞人,就能多活一個甚至數個好人。
幾經變換的神色定格在堅定,喬奚舉起不鏽鋼鋼管砸下去。
令人牙酸的骨裂咔嚓聲和老闆痛不欲生的悶哼同時響起,活生生被痛醒的老闆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那條右腿呈現詭異的扭曲角度。
痛苦的冷汗瀑布一樣往下流,一起流下來的還有眼淚鼻涕,痛不欲生的老闆悔恨交加,他為什麼會覺得這娘們好收拾。
跨出第一步之後,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喬奚依次打斷三個人的兩條狗腿,然後再次電暈活活痛醒的三人。等他們醒來,大概是四五個小時之後。面對空空蕩蕩的工廠,只會覺得東西都被她帶人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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