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直播的郝瑩瑩一愣，轉頭對仍舊沉浸在被回覆喜悅中地鄒筱嵐說道：“今天你師父是不是也指導你關於細節的問題了？”
鄒筱嵐眼睛盯著手機，嘴角帶著姨母笑，機械般點點頭。
“玉玊大師也指導她的弟子了，同樣是關於細節的處理。”
鄒筱嵐抬起頭看過去，“這麼巧嗎？”
“是啊，要不是知道你師父是誰，剛才那一瞬間我以為那是你師父呢。”
鄒筱嵐往沙發上一靠，手機舉高繼續姨母笑，嘴裡唸叨：“要是那樣就好嘍~”
這種可能她都不敢奢望。
見她還在炫耀，今晚大機率是不看直播了，這算不算本末倒置。
郝瑩瑩托腮看起直播，那隻素手看了一百遍都還是那麼好看。
隨著玉玊大師對細節處理的講解，郝瑩瑩聽到越來越認真，完全沒發現鄒筱嵐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
當郝瑩瑩伸手去拿水，餘光瞥到左後方的身影嚇了一跳，才發現她瞪圓眼睛盯著她的投屏。
“怎麼了？”
鄒筱嵐嘴唇上下翕動幾下，卻沒有說出話裡。
和來的時候一樣，走的時候也是急匆匆走的，讓郝瑩瑩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
鄒筱嵐衝回四合院，問了一下阿姨知道青黎在書房，急匆匆趕過去。
她的手觸碰到房門的那一刻又猶豫了。
如果觀點是一樣的，那說了一樣的話，是不是也就能夠理解了。
今天在郝瑩瑩那裡看直播，發現玉玊大師說起細節處理的問題，所言同今天姜青黎一樣！
那一瞬間她頭腦發熱，就想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然而來到門口，又覺得自己太沖動了，關鍵是推門進去怎麼說？
你怎麼和玉玊大師說一樣的話？
你是不是玉玊大師……？
這個念頭冒出來，她連忙甩開，她怎麼會這麼想。
真問出來這話，不是讓姜青黎難堪嗎。
但是不問清楚，心裡好像貓爪一樣難受，她伸手又要敲門，才觸到門口手就攥成拳頭。
房門忽地開啟，青黎直播完從裡邊走出來。
她早就聽見動靜，只是懶得理會她。
“在這幹什麼。”青黎站在臺階上，頗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
鄒筱嵐輕咳一聲，說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你白天給我講的關於細節處理的問題，我還有一些不明白。”
青黎揚眉，“哪裡不明白？”
鄒筱嵐特意將白天的問題丟擲來。
青黎不解地看著她，“這個地方你已經理解了，從你的畫裡可以看出來，為什麼還要問一遍。”
鄒筱嵐沒想到一下就被識破，摸了摸鼻子，正想著怎麼說，就聽到青黎又開口了。
“你這個問題不算常見，但也不算罕見，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就是我今天和你說的那種。”
鄒筱嵐掀起眼皮，這個問題的處理方法居然不止一個，那她怎麼會卡了這麼久無法寸進。
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