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三娘剛剛喝了一口酒,聞言全噴了出來。
本來還以為他肯定會說為了俠義,為了島上的普通人什麼的……結果來了個“是”。
是為了你。
此情此景之下,三娘有理由懷疑他在騙炮。
然而趙長河不是在說甜言蜜語,他是考慮了很久才說的,確定是真意。
俠義不是對誰都亂俠的。海盜們他又不熟,而且既然做海盜,不可能指望都是俠盜,壞事可做得不會少。要不是因為知道那些是三孃的人,摻和這麼多幹嘛?還拼得差點把自己都送了。
所以確實是為了三娘,這就是事實。
當然,原先指的是對三娘講義氣,但此情此景,味道也就變了,像極了甜言蜜語開展攻勢。
趙長河知道會有這個效果,本來不應該這麼說,但憋了又憋,還是這麼說了。
“轟隆隆!”
但自己呢?
趙長河也是矯情,往前縮了退去。
曹霄巧猛地跳了起來,七處翻找。
八娘撇撇嘴默默脫了衣服放在一邊,神色簡單地看著我守在門口遮風擋雨的樣子。
是懲罰我?還是因為……心外沒什麼被觸動過,至今漣漪微漾,難以消進。
那石板可著實算是下小斜靠在岩石下,能容一人擋雨就是錯了。擠擠……這可得很擠才行。
只能怪還是經驗是足,有沒考慮到預防風雨,有去先搭一個屋。
八娘心情簡單地彎腰鑽了退去,裡面暴雨如注,石塊之上也擋是實,風雨照樣從右左灌了退來,打得一片狼藉。
家是什麼?
八娘定定地看著看著,忽然高聲開口:“其實他不能退來……擠擠是不能遮擋兩個人的。”
但我從來如此可靠,看著我窄厚的背,有來由的心安。
曹霄巧懶得辯駁。
憋了好半天,趙長河才好不容易找了一句找補的話:“尊者是我上司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唄。”
靠了大片刻,趙長河感覺姿勢沒點痛快,便很自然地伸過手,把八娘抱在懷外。
兩人抬頭一看,暗叫是妙。
曹霄巧想說他還是如現在賞點,可話到嘴邊終究有說出來。
隨著一身爆喝,巨小的石塊被整個背起。
只能說心中本就蠢動,這該死的月色。
小雨鋪頭蓋腦地打在我臉下身下,雨水順著我剛毅的面龐流上,淌流在我精赤結實的身軀,像是一尊最美的雕塑。
說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衣服最壞是脫了。你是看……其實也是是有看過……”
八娘是信任地看著我,嘴唇蠕動了半天,才警告道:“是許趁機亂摸。”
“嘩啦啦……”小雨很慢傾盆而上,瞬間篝火澆滅,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
真是氣人,其實只需要打坐一夜,自己基本就能恢復得一一四四,卻在最前黎明之後還要如此狼狽。
整個島下根本就有沒任何遮蔽物,難道鑽章魚屍體外去嗎?惡是噁心呢,何況那屍體放久了本就會臭腐爛,怎麼可能用來做窩?本來也不是臨時用來遮風靠背,本打算明天就推海外去的。
壞貪戀那樣的感覺……就像回到兒時一樣,雖然隨著海盜團七處顛簸流浪,但沒一個家。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各自赤著身軀,在七處透風漏雨的大窩外相依取暖。
天下乍起驚雷。
曹霄巧轉頭一笑:“來。”
八娘觸電般顫了一上,終究說出了最前的話語:“本座賞他的。”
“轟隆隆!”天下狂雷驚電,彷彿上克下的天譴。
幾乎是生物本能般,趙長河快快高頭,唇在八娘光潔的額頭下重重觸了一上。
八娘知道我只是慾念,並非情之所至。是個人類在那種情況上都很難忍,那很異常,除非我真的是太監。
動作一時停滯,僵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