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瞎瞎的報復(1 / 3)

小說:亂世書 作者:姬叉

趙長河還真不算試試探探,已經算是直球了。

瞎子必有所求,這個所求雖然很不當人地隨便把自己揪過來,但肯定不是專門為了害自己,只是把自己當成一枚棋子用罷了。

換句話說,她的所求和自己“回家”的訴求應當是不會有衝突的,最多也就是時間上的衝突,理論上大家是真的可以坦誠合作,不需要這樣做謎語人,也平白讓自己或老夏心生怨氣和牴觸,什麼事都做不成。

但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就是不肯開誠佈公,這麼直球的話都沒用。

趙長河氣得牙癢,恨不得再拿天書擦一擦。

算了。趙長河忍了下去,開啟剛才靈族小姑娘拿來的靈族基本功法參詳,大戰在即,這些日子的目標就為了練各種功。

屍傀復甦後,那身軀鋼鐵化與巨力化,讓趙長河與嶽紅翎都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如果那是地底的金氣土氣日積月累吸收的結果,意味著吸收這類元素入體可以強化身軀,理論上這就可以作為一門主動運用的功法、主動吸收五行入體來改造軀體。

這有可能是世間很多鍛體秘法的由來。

別人可以吸收金土元素,那作為血修羅體而言,則未必選擇這些。

靈族的功法分為兩個方向。一種與烈很相似,鑄自身血肉為基,遠古大巫莫不如是,和烈的最大區別只是正常功法不玩煞氣。也就是血氣和煞氣其實是分開的,練血的人很多,煞氣才是烈的特性,他就不該叫血魔或血神,該叫煞魔才對。

趙長河看著就在看自己的手臂,運功之下,煞氣滿溢。按這麼看,這手臂該叫什麼?

而另一種方向就是馭靈師了,此靈指的是獸靈,本質上蠱是獸的一類。後世分出馭獸師和蠱師很正常,但在遠古來說,或許御獸比御蠱更強,因為遠古諸獸可不一般,只是滅絕了……蠱反倒在紀元破滅之中保留了下來,現在都演化成蠱師。

靈族人一直都可以操縱各類異獸,建立契約之類。思思現在御血鰲御蒼鷹虎豹,在聖山叛亂之中已經可以看出強大。

曾經她們缺失的不是御獸的方法,缺的是引獸之力入體的秘法。畢竟自身不夠強,單純靠御獸吃飯的話,自己很容易被突襲先擒王,縱有萬般猛獸也只能徒呼奈何。這就需要引獸靈之力入己身,讓自己也變得如異獸般強大。

當然這麼做的前提也是自己的身子骨要撐得住,也就是自身血肉奠基要打好基礎,不然會爆的。

烈作為一個奴隸,顯然是不可能得到這種御獸秘法的傳承,但他以對血氣的絕對理解和掌控,強行剝奪異獸之力入己身,打造成了屬於他的血魔體。這便是烈的鍛體最後一步。

事實上趙長河的前一步,結合血鰲的恢復之力形成的不滅血魔體,已經是這種思路了。只不過當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是覺得血鰲的恢復特性可以用上,那是當成一個天材地寶來對待,並不形成體系法門、更不知其御萬靈氣血的本質,所以只得到了恢復力,卻無法用上血鰲的其他能力。

而眼下自己有靈族的正統法門,又有烈的御氣血之道,可以把二者結合起來。既不需要像靈族那樣先養一堆異獸、每次要打仗了才臨時引獸力入體,也不需要像烈那樣強行剝奪轉移。應該可以做到吸收效仿,永久性地化為自己的東西。

這一步跨過去,御世間氣血之道便走向大成,萬靈特性莫不為用,這才是自己所獲第三頁生命之道的根本意義之一。

趙長河對著靈族法門琢磨半日,忽然起身去了鰲池。

說是鰲池,血鰲豢養於此,實際這可是一座山,周邊養了多類異獸,是靈族重地。

見趙長河到來,鰲池守衛齊齊行禮:“聖使。”

趙長河擺擺手:“帶我看看血鰲。”

如今的趙長河在靈族就是神,女王都是丫鬟,他就算要帶血鰲走也沒有守衛敢放個屁。

守衛聞言很快帶著趙長河到了鰲池:“現在我們有兩隻血鰲,一隻護衛聖山,一隻護衛祖墳,兩隻都只是兩三個月大的幼獸,暫時還沒有太強。”

所謂兩三個月大的幼獸,體型已經和一座大宅差不多了……

趙長河運起御靈之法,很快感受到兩隻血鰲都是思思的烙印,心中不由稱奇。按照靈族的法門來看每個人能御的獸也是有上限的,越強的御得越少,當初血兀的水平也就御一隻血鰲,思思居然一股腦兒御兩隻,同時還可以御別的,這天賦也是離譜。

你這不天生的靈族聖女嘛,跑中原去偷什麼劍法?你看現在千辛萬苦換來的劍皇劍法你們全族還是沒幾個人學,連伱自己都擱置了,都不如我用得多。搞了半天那些劍法除了作為你我之緣,和靈族的崛起就沒啥關係,你們崛起靠的依舊是祖法嘛……

而這兩隻血鰲既然屬於思思,由於同心蠱的關係,自然對趙長河便極為親近,壓根不需要額外法門去套近乎,趙長河直接走到池邊摸摸鰲頭,血鰲居然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守衛:“……”

聖使果然是聖使,什麼法門都不需要,聖獸就對他這麼親。

趙長河伸手輕撫血鰲背甲,運起御靈之法去解析。

引獸力入體的基礎,顯然是要能分析各種獸力的構成是怎樣的,自己才能去接收。在此法的輔助之下,血鰲背甲的結構就像被解析還原,形成了生物的組成。

趙長河並未去引其力入體,而是以烈的方案默默地驅動自身血氣相和,臨時性地把肌膚的組成往鰲殼的構成方面去改造。這同時也是駕馭自身血肉的一個證明,如果你改變不了它,談何御之?

不知不覺間,肌膚“咔咔”作響,落在守衛們眼中,聖使的手臂盡是血色,血色之中構成了奇特的稜形,就像是雕刻出來的手一樣,已經非人。

漸漸地稜角消失,又還原成正常人的手臂肌肉,但堅硬之意似乎未改。

“砍我一刀。”趙長河忽然對守衛說。

守衛駭然後退。

趙長河沒好氣道:“緊張什麼,我在練功啊看不出嘛……你們砍便是。”

沒人敢砍。

趙長河自己取出龍雀,虛空一拋:“雌小雀,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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