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吳瑟也是有些意外。
一個化神期的修士，實力還算不錯，如此一個人，願意以自己的天劫發誓，願意效忠於自己，簡直就是白白給自己送來的人手啊！
‘你想，效忠於我？’
聽到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張小凡也是連連點頭。
‘我願意，我張小凡願意以自己的天劫起誓，終生效忠於前輩！’
洛白聽到這也是急忙勸道。
‘吳瑟，他這種人，你不要相信他！’
若是以前，吳瑟還真的不會相信，但吳瑟現在可不一樣了，自己，曾經可是被長生給坑過的。
‘那好，和我一起去山頂，咱們，在離天最近的的地方發誓，嗯，那樣效果會更好！’
張小凡此時也是猛地一怔，自己曾經可是靠著這個方法活了好幾次命的，發誓，那東西，開始的時候自己還是相信的，可是，在自己渡過小天劫之後，自己可就不信了，天劫，那是扯淡，以自己的天賦，想要到達渡劫期，渡仙劫，那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好，好，前輩，您怎麼說怎麼是！’
說完，張小凡也是立即表現出了狗腿子的形狀。
對此，吳瑟倒是滿意的很，更是不顧洛白二人的勸解，又一次向著上方而去。
而洛白與彭玉兒見此也只能對視過後跟在了吳瑟的身後，只有張小凡，看著吳瑟率先離開的背影，心中產生了一絲繼續逃跑的心理，不過下一刻，張小凡又暗自打消了這個想法，能隨意困住自己的存在，估計，最少也是化神後期乃至巔峰的大能了，自己想要逃，簡直是痴人說夢。
無奈，張小凡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吳瑟的身後。
隨著高度不斷的拔高，吳瑟也是覺得空氣稀薄了起來，不過還好 ，雖然 空氣變得稀薄，但是靈氣還在，甚至，似乎是這裡的地理位置的特殊，靈氣竟然也是比之一般的地方要稍稍濃郁一些。
不等吳瑟誇讚這處位置好的時候，四周，卻是突然開始多了一絲絲的冷風，那冷風很是獨特，如同冷冽的鋼刀一般，打在自己的護體靈氣上，隨著高度不斷的升高，罡風也是越來越嚴重，到這裡，山峰的質量都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似乎更堅硬了，不過好在不等吳瑟承受不住的時候，山頂，已經到了。
只見一處如同天罰之地的環境，出現在了眼前，一片平整的山頂之上，近乎數十丈深的焦黑色岩石，形成了這座恐怖的山頂。
山頂不算太大，但同樣也不小，近乎兩個足球場的大小，空無一物，除了那一絲絲的天劫之力以外，這裡，更像是一個被徹底毀掉的巨大的黑色石臺。
‘可惜了這麼一處風水寶地啊！’
吳瑟說完，也是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三人。
彭玉兒還好，此時的她，自從吳瑟隨手困住張小凡後，便安靜了許多，而洛白則是一臉的愧疚之色，似乎，還在考慮如何與吳瑟說什麼一樣，倒是張小凡，從表面來看更像是一個下人，老實的嚇人。
‘幹什麼呢，都愁眉苦臉的，這裡，可是距離天最近的地方，能來一趟可不容易，我們，應該珍惜！’
‘吳瑟，對不起，我把你的殘劍弄丟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那個雲展的，我保證會把那把殘劍給你找回來，我發誓！’
聽到這，吳瑟也是想到了張小凡。
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找混沌冢，看一看樹靈曾經生活的地方，研究一下傳送陣的佈置問題，順便，讓這個張小凡給自己發誓。
‘不過很可惜，這裡，並不適合佈置傳送陣，這裡，雖然靈氣充裕，但那靈氣，也幾乎都被當年的天劫給損毀了，加上常年受到這高空的罡風影響，想要佈置傳送陣，恐怕存在的時間並不會太長就會被罡風磨損。
‘吳，老大，你是要在這裡佈置陣法嗎？’
‘你們的事等會再說，咱們，先說說你的！’
說著，吳瑟也是看向了一直安安靜靜的張小凡，別的事，都可以等一等，只有張小凡，算是一個例外，畢竟，他現在貌似還有些危險。
‘前輩，您說？’
‘嗯，很簡單，你不是要發誓嗎，我教你，按照我的要求來，就行了！’
‘要求，什麼要求？’
‘坐下，我說，你做！’
說著，吳瑟也是回想了一下自己當初被長生坑的時候發的誓言，誓言的話術可以改，但是那一套流程吳瑟也是照本宣科。
而張小凡雖然心裡有所疑惑，不過想到自己如今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吳瑟的要求做了起來。
‘我張小凡，以天道起誓，願終生效忠於吳瑟，如有違背，必將承受九天雷劫，下十八層地獄，萬蟲蝕骨，筋脈寸裂之苦，受所有可知懲罰。。。’
吳瑟倒也直接，幾乎把自己想到的所有能懲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才讓張小凡收了尾。
果然，隨著張小凡說完，吳瑟只覺得自己的神識內竟然多了一縷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能看清張小凡的內心一般，很是奇特，當然，並不是真的能看透張小凡，而是一種直覺，就好像，此時的他就能感受到張小凡內心中的疑惑，恐懼，不甘，等等的情緒。
不過，當吳瑟剛剛感覺到張小凡心裡的一絲殺意的瞬間，不等吳瑟有所行動，張小凡自己就躺在了地上開始了劇烈的嘶吼了起來，那悽慘的吼叫，就連吳瑟聽著都覺得有些手麻。
‘萬蟲蝕骨，筋脈寸裂之痛嗎，果然，天道誓言，果然有用，嘿嘿，這下子，就不怕你背叛我了！’
想著，吳瑟也是看著張小凡嘶吼了好久，才滿臉汗水的爬了起來。
‘怎麼樣，張小凡，感覺如何？’
被吳瑟這麼一問，張小凡也是臉色發青，本來還想要生出恨意，不過想到剛剛的感受，張小凡卻又心生恐懼，不敢再有一絲不滿。
‘主人，屬下，知錯了！’
隨著這句話說完，張小凡也是徹底接受了如今自己的身份，自己，終日打劫，欺騙，這份因果，在今天，終於是被自己還了，而且，這份因果，還要讓自己用一輩子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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