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金鑼的話,將其他金鑼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嚴金鑼,不知你有何猜測?”一位金鑼問道。
嚴義江輕捋鬍鬚,一臉笑意“我們都知道正常情況下,武修在開啟天門前,都無法領悟法則。”
“但有一種情況卻例外。”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無法凝聚道紋,卻能夠提前施展法則之力。”
“而一旦等他開啟天門,此時所能施展的法則之力也會成為他的優勢,很快就能凝聚成為道紋,加深底蘊。”
“而這種提前領悟了法則的武修,在開啟天門後,潛力也會更大,擁有更多的空間,能夠更加從容地領悟更多法則道紋!”
隨著嚴義江的講述,其他金鑼神色一動,皆有了猜測。
“嚴金鑼,你說的莫非是……”
“是的,當一個人將某一道的武技熟練到近乎於道的程度後,便可逐漸領悟一絲法則之力。”
“這一絲法則之力雖然少,但相當於為自己種下了一顆種子。”
“一旦天門開啟,當初種下的種子便可芽生長,迅凝聚道紋。”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無一不是修煉與悟性雙強,百萬裡挑一的頂級天才。”
“據我所知,即便是三大宗門以及四大家族,能在開啟天門前領悟法則之力的,多年來也是寥寥無幾。”
嚴義江笑著說出自己的猜測,雖然與江塵的真實情況有所不同,但卻為他使用法則之力想出了一個完美的藉口。
只要不是專門用神識滲入江塵的丹田內細細探索,誰能想到,居然會有人在開啟天門前,就掌握了法則道紋呢?
而且還一掌握就是三枚。
“由此看來,這江塵還真是一個妖孽啊。”
“這樣的妖孽,我們必須為其保駕護航,讓他安穩育,早日成為我們錦衣衛的頂樑柱啊。”
“十幾歲的年紀,不但能煉極品丹藥,修為實力還這麼高,有此一人,可擋其他勢力的所有核心弟子。”
明白了法則之力的來源後,金鑼們議論紛紛,皆對江塵做出了極高的評價。
身為江塵的頂頭上司,蒲文龍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江塵的目光也越順眼起來。
而四組金鑼林朝玉的臉色就沒那麼好了。
他緊緊盯著場內兩人的戰鬥,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妙。
這場賭鬥,一開始是他暗示公孫通前去挑釁。
然而現在,隨著兩人的戰鬥愈演愈烈,原本在他看來必勝的戰鬥,此時卻平白多了幾分不確定性。
萬一輸了,對他來說可不僅僅是臉面問題。
光是公孫通那邊,若沒有足夠的補償,萬一自己的行為被爆出去,那才是真正的顏面掃地……
此時,場內。
江塵與公孫通戰鬥已有數百回合。
江塵不得不承認,公孫通雖然狂傲自大,不將自己放在眼中,莽撞的隨意挑釁賭鬥,但從實力來說,這傢伙還真有兩把刷子。
使用劍之法則與力之法則後,配合火之法則與焚天陰炎,江塵的實力已經疊加到了一個極強的程度。
別說公孫通了,哪怕是當初的“假王”6啟運過來,與其正面交戰,也能將其很快擊殺。
然而公孫通卻硬生生的撐了下來。
即便力量遠遜於江塵,卻能夠憑藉那套狂風驟雨般的瘋魔劍法,硬生生將江塵帶入他的節奏中。
即便江塵突然變招襲擊,他也能依靠過人的戰鬥意識及時做出調整,抵抗攻擊。
與之相比,當初的6啟運倒真像是做慣了文官,不太習慣武修的戰鬥了。
當然,無論如何,假王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當初若不是江塵三番兩次打破常規,在他沒能預料的情況下動襲擊,再加上還有狗兔子那一踹的幫助,否則結局還真不一定。
不過就算公孫通實力過人,現在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江塵修煉至今,每一階段都是以最圓滿的根基突破,如今無論體內靈氣,還是肉身耐力,都遠同階武修。
像公孫通這樣的,要是再來五到十個可能結局還有所不同。
但一個的話,哪怕江塵不施展什麼精妙武技,光靠和他拼消耗,也能硬生生耗死他。
更何況,帶著焚天陰炎打了這麼久,公孫通體內的火毒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程度。
如果不是江塵沒有殺死他的意思,及時取消了焚天陰炎,否則一旦觸火毒,哪怕後續有金鑼救治,也足以讓公孫通知道,什麼才是焚骨噬髓,生不如死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