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他隨便吃別人給的丹藥,雖然吃的是她給的還陽丹,那個丹藥她之前就問過系統,它說是吃了便可在其將死之時,救他一命。
防風邶是人,他和相柳不同,他是一個遊戲人間,自由自在,敢愛敢恨的浪子。
這輩子命運已經發生改變,或許他不會再因為小夭而死。可是她怕他因為其他的什麼而英年早逝,比如防風家的使命。
所以她騙他吃下了丹藥,只求多給防風邶一條命,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她一定帶他走。
凌顏整個人浸泡在溫泉中,一邊感受著被溫暖包圍帶來的心靈愉悅,一邊卻也因為宿醉產生了一些生理不適。
她感到有些頭暈目眩,渾身使不上力氣,白皙的臉頰變得粉嫩粉嫩的。
——
相柳走進凌顏帳內,沒看到她的身影。他環顧四周,跟昨晚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冷峻的臉愈發寒氣逼人,她根本沒回來過。
相柳眉心微鎖,轉身大步離去。
他去了回春堂,去了萬花樓,去了軒雅居,凌顏給的傳送符就剩一張了,卻還沒有找到她。
相柳心裡生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焦躁不安。
“真會跑。”他憤憤的低聲說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隨即施展了傳音術,不一會傳音術便化成一顆光球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東邊?他若有所思。
——
溫泉上方冒著煙霧,當相柳走進洞穴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就是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去,語氣冰冷的問:“你怎麼在這?”甚至他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莫名鬆了一口氣。
身後並沒有人回答他。
人呢?沒等到回應,他便直接走了過來,近看溫泉內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
這時的凌顏彷彿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意識薄弱的倒在了泉水中。
她剛剛掙扎過了,明明只要站起身來,就可以把頭探出來。可是醉酒的後遺症,加上在水裡的失重感,讓她像個溺水的小孩一樣,慢慢沉了下來。
相柳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他顧不上別的,快速跳入泉水中,將凌顏撈了上來。
相柳把她抱在懷中,讓她身子往前傾,然後一隻大手緊緊禁錮著她,另一隻手則微微用力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一下,兩下,三下,直到…
“咳。”凌顏嗆了一口水出來,她微微睜開眼,想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人,“相柳……”
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相柳趕緊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腦袋,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聲,看來只是暈過去了。
他不自知的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將凌顏從溫泉裡抱了出來。
突然,他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
他愣愣的看著懷裡膚如凝脂的女子,又看了眼散落在地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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