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希女士,恕我不能遠送,我還有許多事務需要處理。”
“沒關係,時間本就寶貴,應該將它用在正確的地方。”
“……凱爾希女士,專人來了。”
“果然……”
凱爾希更加堅定了烏薩斯面對自己這個“熟人”的戒備心十分嚴重。
因為來帶領她去聖駿堡的專人不是普通人,而是皇帝的心腹——“皇帝的利刃”。
“早安,凱爾希女士,接下來的路途將由我和您同行。”
“弗拉基米爾·伊凡諾維奇,你……還真是給了我驚喜。”
“放肆!你竟然敢直呼皇帝陛下的名字!”
“唉!等等!年輕的內衛!凱爾希女士剛剛不是故意的!她是不小心冒犯的!”
“……我不希望將劍刺進你的喉嚨……也不想……嘶……呼……用劍割掉你的舌頭。”
“……我知道了。”
“上車……”
隨即那位年輕的內衛跟著凱爾希進入了那輛葉戈爾給凱爾希準備的車。
凱爾希踩住油門,車很快離開了葉戈爾伯爵的領地。
他們正在向聖駿堡趕去。
但即便葉戈爾伯爵的領地實際上離聖駿堡並沒有多遠,凱爾希也用了近乎一天時間趕路。
……
轉眼間,時間就來到了晚上,而凱爾希與皇帝的利刃幾乎一天都沒有過任何形式的交談。
而就在凱爾希停車,在原地進行露營準備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內衛開口打破了沉默。
“凱爾希女士,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見皇帝陛下,是有什麼要求嗎?”
“……與你無關,人想要活得久,就要捨棄一些不必要的好奇心。”
“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
這次,凱爾希沒有回答年輕的內衛,而是選擇繼續扎帳篷。
內衛在吃癟之後,也沒有再選擇去試圖緩解尷尬的氣氛。
畢竟他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
……
夜漸漸深了,凱爾希滅掉了篝火,轉身回到了帳篷裡。
而內衛回到了車裡。
兩人一夜無話,也相安無事。
既沒有兵戈相向,也沒有徹夜長談。
那個夜晚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夜晚。
……
天剛亮,凱爾希就已經將帳篷收起來了,而當她準備上車時,她看到遠處一大團煙霧——有一隻馱獸正在向她的車跑來。
“!”
“mon3tr!殺了它。”
“(悽慘的哀鳴)!”
馱獸應聲倒地,凱爾希有些疑惑,為什麼馱獸要瘋似的向她車的方向奔跑。
“暴……嘶……呼……風雪。”
年輕的內衛從車裡出來,站在了凱爾希身邊,喃喃說道。
“快點,咱們要早點啟程了。”
“……”
凱爾希依舊沒有搭理內衛,但她還是等內衛上車以後,才踩上油門,向著聖駿堡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
4個小時後,他們到了。
凱爾希跟在內衛後面進入了一個特殊的通道。
不久 他們就到了皇帝的宮殿。
宏大、華麗、奢侈等等形容詞已經無法形容當前的這座宮殿。
但凱爾希卻好像在上面看到了鮮血、哀嚎和怒吼等令人不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