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綜·清冷霸總和年下體育生（二十三）
沒有，還是沒有資訊。
“……據現在的不完全統計，公司對比三年前確實流失了接近一半的骨幹成員，他們大多數都被以、宋總你在聽嗎？”
宋寧猛地回神，“嗯，你繼續說下去。”
助理點點頭，把資料夾裡一份名單遞了過來。
“這裡就是我目前收集到相關的離職名單，需要我為您繼續跟進他們目前的就職情況嗎？”
宋寧接過來一掃，赫然在上面看到了好幾個骨幹甚至和爸爸是老相識的叔叔。
他緩緩閉了閉眼，“……麻煩你了，我希望能早點拿到結果。”
他為什麼會一直沒有現？
“好的宋總，那麼趙律師那邊我也會繼續跟進的。”
助理退到門邊準備關門，“宋總，您要注意身體。”
啪嗒，門從外被輕輕合上。
宋寧頓時難以支撐，洩了力直接倒在寬大厚實的辦公椅裡。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不明白。
目光渙散的遊移在天花板，鏡片裡倒映出來的模樣破碎又脆弱，像是風一吹就會輕輕散開。
被捏在手心的手機快被捂熱了，但還是等不到想要的資訊。
一雙大長腿緩緩往上一縮，沒有安全感地把自己窩進了椅子裡。
像是想要尋求一個安全感一樣，宋寧靜靜把自己團成了一團。
助理的動作很快，離職的員工們再就職的結果很快被查到了。
或者說這本來也不算什麼大秘密。
助理把檔案遞過來，猶豫了一下。
“宋總或者您回家再看？最近公司事情多我看您也很辛苦很累了。”
宋寧接過檔案有點驚訝，“小陳？”
助理小陳推了推眼鏡。
“畢竟公司現在更需要您好好保重身體來主持大局，希望宋總不會怪我多嘴。”
宋寧低頭，“……不會。”
檔案在手裡很輕，但卻像是有千斤重。
一秒，兩秒。
宋寧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我會等到回去再看的。”
助理臉上露出一絲欣慰，點頭。
“那希望您今晚有個愉快的夜晚。”
愉快的夜晚嗎？
低奢的車子行駛在路上，宋寧側著臉望著車窗外靜靜呆。
被熨燙服帖的西裝褲上資料夾靜靜躺著，很輕卻有著莫名的重量。
蔥白的指尖在資料夾上游移了一會兒，卻還是微微用力按捺住了。
他答應了助理回家再看的，宋寧想。
至少到了現在，他還想要保住的唯一一點，是爸爸說的做人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