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分可以補充大腦消耗,快提供能量補給。”
琴酒解釋了一句。
“可是琴酒,我什麼都沒問啊?”博良笑嘻嘻盯著琴酒看,
“不過就是一杯水,至於說這麼多嘛。”
琴酒一時有些不適應,把頭轉到一邊,
“真正的話,很多時候都是藏在眼神裡,而非嘴巴里。”
“原來如此。”博良摸了摸下巴,
“難怪你要把頭轉向一邊,是怕我從你眼睛裡現,你喜歡甜食。”
“拉菲。”
琴酒轉過頭來,眼神冰冷起來,“好久沒較量了,打一場?”
博良趕緊擺手,“說正事,說正事。”
肉搏他可打不過琴酒,就算自己能先一步感知到琴酒動作,也是無用,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更關鍵的是,琴酒這傢伙,打人是真的痛。
“我在中途離開後,佐藤靜司先是聊了一會家常,然後才跟佐藤美和子說了一些事情……”
博良把佐藤靜司的話說了一遍,並且表示中間有一段時間沉默。
“這段沉默期,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像是在翻找東西。應該是竊聽器吧,幸好我藏得隱秘沒有被找到。”
其實翻找竊聽是用精神感知出來的,但是竊聽器又沒有長眼睛,所以只能用猜測的語氣把情報分享出來。
琴酒一聽,就明白了拉菲的意思。
“你是說像佐藤靜司這麼謹慎的人,不可能把放資料的地方告訴別人。”
博良點頭,“既然佐藤靜司現自己被人盯上了,這時候還把關鍵資訊透露給美和子,是怕美和子死得不夠快嗎?”
琴酒思考了一下,然後翻開手邊的資料,
“佐藤靜司的上司叫川崎信,搜查二科管理官,警視職級。
這個人我們也有監視,目前一切正常。
如果佐藤靜司真的把資料放在川崎那裡,應該就在他辦公室。”
博良皺了皺眉,聽琴酒這話的意思,還是要依據佐藤靜司的情報行動。
“你這樣我會暴露的,今晚就我和他有接觸,一旦對川崎展開行動,佐藤靜司馬上就能聯想到,屬於背後盯著他的那群人。”
琴酒無所謂的搖頭,畢竟關我屁事。
“他中間不是在找竊聽器嘛,既然沒找到,說明最多隻是懷疑你。再不然,等事情結束後,把他殺了就是。”
博良:……不是你暴露,就真的無所謂是吧。
“明天基爾會到警視廳採訪,你也跟著去,正好熟悉一下警視廳內部結構。”
好傢伙,指派兩個摻水酒去執行任務,琴酒真有你的。
……
另一邊,佐藤靜司回到家後,也在打電話。
“優作先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佈置下去了。
今天也問了美和子她的日常生活,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剛認識了一個偵探,叫做博良。”
“博良偵探?”
電話另一端的工藤優作來興趣了,昨天自己接觸過這個偵探,對於對方腦洞大開的推理,印象很深刻。
“是啊,是因為一起案子認識的美和子。”
然後佐藤靜司就把案件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
“今晚和這個偵探接觸,他好像不是背後盯著我的人。”
畢竟來吃了頓飯就走,連個竊聽器也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