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被人算計了。”
琴酒開啟車門,坐進車裡,眯了下眼,還是有暖氣好啊。
博良也順便坐進了車裡。
他坐的是後排,和貝爾摩德擠到一起。
貝爾摩德翹起二郎腿,嘴角露出一絲玩味。
“被人算計了。”
她透過後視鏡的反射,看了看琴酒,再看了看拉菲。
“真是有意思,是吧拉菲。”
博良咧嘴一笑,貝姐你別想扯到我頭上來。
“是啊,特別有意思呢,是吧琴酒。”
琴酒:敢拿我尋開心?!
“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真的快把我噁心吐了。”
“琴酒,我知道一種鎮痛方法,據說很有效。”
貝爾摩德十分好心的想要給點建議,詢問道:
“想知道嗎?”
“如果不想說就下車去。”
琴酒可沒有慣著貝爾摩德,不是什麼人都能吊他胃口的。
“聽說高度數的穀物蒸餾酒可以鎮痛,你可以讓人給你帶點過來。”
博良一聽,就知道貝爾摩德打的什麼主意。
於是果斷點頭,“沒錯,貝姐說的對。”
“高度數的穀物蒸餾酒,你是指福特加?”
貝爾摩德:……
博良:……
“咳咳。”
貝爾摩德大腦難得短暫宕機了一會,但很快就恢復了。
“雖然也不錯,但是伏特加酒的篩選太嚴格,其中的鎮痛成分太單一,這一點遠不如科恩酒。”
“科恩酒?”
琴酒先是一愣,然後問道:
“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誰說的,打死他。
“拉菲說的。”
貝爾摩德很果斷的賣了隊友。
“拉菲,你還有什麼話要交待嗎?”
琴酒冷聲問道。
一般只有對臨終的人,才是這麼問的。
博良點了點頭,“適量就好,太多了傷身。”
“呵呵。”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也就他敢這麼說了。
琴酒冷哼一聲,轉移了話題。
“你們兩個為什麼還賴在我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