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忙嗎?”
開車的科恩問道。
博良搖頭,
“我是去講道理的,帶個殺手算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對講道理這個詞,存在誤解。”
科恩才不相信,博良真的會去和人講道理。
於是繼續說道:
“我覺得讓琴酒開阿帕奇過來,你用上面的機槍掃射,我用狙擊槍爆頭,就挺好的。”
科恩這傢伙,真是暴力。
博良點了點頭,似是贊成的說道:
“也對。如果琴酒這麼囂張,引了不良後果,組織問責下來,反正也是他去扛。”
說著,就準備拿起電話,撥通琴酒的號碼。
“我想了想,其實你去講道理也挺好的。”
博良笑了笑,“我現你的軟肋了,科恩。”
“理論上,胸腔肋骨都是軟肋,因為呼吸的時候,胸腔會有起伏。”
科恩答非所問。
博良沒有接著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
不然,科恩惱羞成怒,一槍崩了自己就不好玩了。
“明天皮斯克的飛機就來了,一個晚上,你的道理講的完嗎?如果不行,可以讓他的飛機後來天。”
科恩說道。
博良想了想,
“應該可以講完,今天你該幹嘛幹嘛,明天我們回東京。”
……
科恩和博良分開後,獨自一人來到酒吧。
今晚不能拉菲一起狩獵,這讓他很受傷。
於是,點了一杯和往常一樣的酒。
“琴酒,加冰。”
果然,他還是不習慣蜂蜜水的味道,只有冰冷的琴酒,才是正宗的琴酒。
拉菲加蜂蜜水的操作,就是異教徒。
博良在遠處,一個科恩看不到的地方。
他本來打算點一杯雪莉。
然後腦中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加點拉菲會怎麼樣。
對於這個想法,調酒師一開始是拒絕的,因為沒有人這樣喝。
這種行為,是對調酒師這個職業的侮辱。
所以,調酒師嚴肅的拒絕了。
“不好意思先生,一般不會有人把兩種葡萄酒兌一起。
但如果再加一味基酒,可以和諧很多,我建議您可以加點琴酒,這樣,三種口味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