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神叨叨的巫婆,
在自己身邊活蹦亂跳,動作滑稽,還是赤腳,嘴裡是奇怪的音。
這是什麼滋味,有人清楚嗎?
這就像是混入了廣場舞中,和大媽們打成一片。
想想都頭皮麻。
“頌麻利麻利轟~桑多拉洗巴泥……”
巫婆們嘴裡念著咒語,手裡撒著白米飯。
關鍵是各念各的,一點都不統一,嘰嘰喳喳的。
要是強迫症在場,非得難受死不可。
還有一些巫婆,她們碗裡盛著液體,手指往裡面攪弄一下,沾點液體,然後彈到博良的臉上。
就像剛上完廁所後洗手,然後把水彈飛那種形式。
只希望,這些水是正經的自來水吧。
不過想想這樣的封建迷信活動,要是用正經水,那才是不正經的。
這水,總不可能加入了妹汁吧?
那就太離譜了!
但轉念一想,這裡可是霓虹,確實有使用妹汁的傳統。
比如有種酒叫做【口嚼酒】,就是少女把飯糰放進嘴裡嚼碎,然後再吐出來,放進瓶子裡酵。
一般,這種少女都是神社巫女之類的身份,她們的口嚼酒象徵【被天使吻過】,喝這樣的酒,會有神明護佑。
當然,聽起來離譜,但這樣的妹汁已經算正常的了。
如果聯想到,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妹汁,就讓人脊背涼。
博良儘量不去看這些巫婆的臉,其實他覺得這些人應該戴個面具的。
這樣的話,不光更有氣氛,進行儀式的人也不會產生奇怪聯想了。
畢竟滿臉褶皺的巫婆們,會讓格調降低不少呢。
當然,戴面具這麼好的建議,博良不打算給麻生提一下。
自己都熬過了這種殘酷的入會儀式,那後來的人自然也要熬一下的。
好不容易,巫婆們的唱跳結束了。
這時候麻生走上前來,說道:
“恭喜二位。”
博良長出一口氣,“總算結束了。”
一旁的水無也有同感,這樣的儀式簡直就是折磨人。
“結束?”麻生搖搖頭,
“這才進行了一半,畢竟你們是高階會員,所以需要更隆重的儀式。
不是每個入會成員,都有資格享受,所有神侍一起進行儀式的。”
博良捏緊了拳頭,他想打人。
把折磨和苦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真當別人是白痴啊。
麻生像是沒有感覺到別人憤怒的目光,自顧自說道:
“入會儀式的最後一步,需要用為惡者的鮮血獻祭神明,才能完成。”
“獻祭?”
博良反問一句:“是指殺人嗎?”
麻生先是搖頭,後又點頭。
“是,也不是。將人放在火焰中,淨化其汙穢,拯救其靈魂,這是救贖,不是殺戮。”
“呵呵。”
博良冷笑,所以說他最討厭這些神棍了。既然是救贖,那幹嘛不先救贖自己呢。
“抱歉,我拒絕。”博良可不想任人拿捏。
水無也搖頭,並反問道:
“你們憑什麼判斷,什麼樣的人是為惡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