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工藤新一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要開始了嗎?
他的額頭開始出汗,呼吸也開始加重了幾分。
這才過了4個小時啊,耐藥性這麼恐怖的嗎?
博良看了工藤一眼,這一看就能明白,他是因為推理被自己搶了所以心痛吧。
“工藤,你不要緊吧,要不我們叫救護車來?”佐藤關心的說道。
工藤回答說:“還是先等案子解決了再說吧。”
很快,高木帶著嫌疑犯過去了。
包括小蘭,還有和葉也跟著過來了。
博良開始了自己的推理,說道:
“我就長話短說了,兇手的手法很簡單,車窗下面有兩個洞,只要把釣魚線穿過兩個洞,另一端繞過座椅頭枕的空隙,綁在死者領帶後側,在打上死結,形成一個完整迴路。
這樣一來,只要把車窗降下去,釣魚線就會被收起,脖子自然會被勒緊。”
“原來如此。”佐藤立刻就明白這個手法的原理。
她又問道:“可是,是什麼原因讓死者降下車窗的呢?”
“很簡單。”博良說道:
“只要他女友的車子和他保持平行,然後假裝很著急的樣子,在車裡假裝大喊,死者自然就會降下車窗。”
紅女沉默了。
博良繼續說道:“之所以會在休息站休息,也是事先準備了安眠藥一類的東西。等人昏睡之後,再進行這一系列手法的。”
“證據呢?”紅女說出了,這個世界絕對不能說出的話。
博良看向紅女的車子,“你是第一個接近死者的人,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回收釣魚線,所以證據就留在你車上吧。”
見狡辯不過,紅女交待了自己的殺人動機。
她就是想讓死者,死的時候還握著方向盤。
因為,她的男友阿章也是握著方向盤死的。
“阿章?你是說我兒子阿章嗎?”第三位嫌疑人趕緊問道。
紅女坦言:“沒錯,就是你兒子。我就是和死者分手後,轉投阿章懷抱的。”
這……
現場有些寂靜,隱約可以聽見蟬鳴。
紅女繼續說道:“在下坡之戰中,他輸給了阿章,所以我就和阿章在一起了。”
紅女沒有猶豫,又解釋了原因:
“因為我喜歡度最快的男人。”
蟬鳴聲更加響亮了。
人類永遠無法相互理解,因為你不知道,別人喜歡的點,究竟有多奇葩。
“說到最快的男人。”
小五郎的小眼神一撇,“這裡就有一位啊。”
博良額頭青筋隆起,“要說快的話,光出警的高木警官,才是真正的快吧。”
高木突然被人提到,也是一臉埋怨,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這些偵探真是沒品。
但是自己又不會甩鍋,好痛苦。
“原來如此。“這時候二號嫌疑人話了,他本來也是一位飆車手,所以對於一些事有幾分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