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管理官在知道博良要去現場後,他目光沉著而冷靜,問道:
“警方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博良回答說:“把現場指揮權交給我。”
松本管理官有些猶豫,沒同意也沒拒絕,他只是說:“這不合規矩。”
博良很明白這人想要什麼,於是說道:
“我能保住東都塔,並且保證不死一個人。”
松本管理官面帶微笑,正準備答應,一旁的目暮提醒了一句:
“博良老弟,這種保證我們警方是不會採納的。”
目暮主要還是提醒領導,如果同意了,出了事是要負責任的。
松本對目暮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們不能總想著自己,既然博良偵探這麼有把握,那就應該交給他。
這也是為了東京21oo居民著想,如果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扛好了。”
說罷,松本管理官對博良點頭,表示同意了他的要求。
目暮看見這一幕,心想:是啊,不能光想著職位啊,既然自己沒把握,那就應該把事情交給有把握的人去做才對。
不愧是松本管理官,關鍵時刻指明瞭方向。
目暮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在反思自己剛才的心態,是不是有些分不清輕重緩急了。
至於松本管理官,他目送博良離開後,就走到窗前,朝東都塔的方向望去。
這麼多年的識人經驗告訴他,博良認真了,不划水了。
松本管理官語氣輕鬆的說道:
“博良偵探突然認真起來,不划水了,這是好事,我們就在這裡等訊息吧。”
同時,松本管理官也感覺肩上的擔子輕了不少,總算輪到自己划水了。
難怪目暮總喜歡依靠偵探,果然很省心呢,博良偵探這人,看起來就很靠譜呢。
目暮:咦?感覺好複雜,領導究竟是想划水,還是為居民著想?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果然不適合坐辦公室呢。
……
博良直接借了一輛警車開走。
他拉響警笛,飛趕往東都塔。
這一路上,逆行和闖紅燈那是家常便飯,畢竟也算是奉旨違反交規了。
滴~嗚~~滴~嗚~~
這急促的警笛,就像法外狂徒的笑聲。
路上的社會車輛,猶如大家閨秀見了土匪惡霸,紛紛避讓。
“該死,博士昨天不是才約會嘛,今天怎麼還約。”
博良在車裡抱怨道:
“關鍵是,幹嘛帶上灰原啊。早知道會這樣,昨天就該提醒一下灰原,不要去東都塔的。”
當然,社會車輛也並非都是大家閨秀,總有些路怒症患者混入其中。
博良一個漂移過彎,差點和對向的來車碰上。
被逼停的車子駕駛員,將頭探出車外,大罵:“會不會開車啊你,警察了不起啊!我呸!!”
博良對此的回應,十分國際化。他將手伸出車窗,豎起中間的手指頭,直挺挺的。
淦!!!
“嘿,你完了我跟你講,我要投訴你。”路怒症司機掏出電話,就開始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