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不少搭訕的,但是像小哥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基安蒂仔細打量著白馬探,這又是什麼新出的搭訕套路嗎?
不善動腦的基安蒂打了一個直球,說道:
“你就直接一點,我又沒說不同意。反正我酒量差,要不你請我喝一杯,等我醉了,你送我回去?”
白馬探有些汗顏,以往接觸的女性多半是學生,沒見過誰打直球的。
而且因為是二代的關係,就算接觸社會上的女性,也基本都含蓄內斂,直球不夠優雅。
白馬探十分理智的,給出了建議,“如果提前預判到自己會醉,就不應該喝。”
基安蒂不吃這套,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繼續打直球,
“你就說我喝醉了,你送不送吧。”
白馬探無語了,是真的無語了。碰上基安蒂這種型別,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於是白馬探將頭一轉,現博良正好在看向這邊,趕緊走上前去,說道:
“博良,初次見面,我叫白馬探。”
博良一愣,自己就看個熱鬧,幹嘛和自己說話啊,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們繼續啊,看我幹嘛。”
白馬探臉色有些尷尬,這還怎麼繼續,他可是紳士,在嚶國養成的教養告訴他,不能直接拒絕女士。
見白馬探有些說不出話,博良只好改口問道:“你認識我?”
白馬探鬆了一口氣,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只見基安蒂也過來了,然後很自然的,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博良身旁。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居然這麼隨便坐在,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子旁邊?
白馬探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不去看基安蒂,他也很自然的坐在了,博良的另一邊。
博良:這兩人是怎麼回事,這麼隨便就坐過來了,徵求過自己意見了嗎?
白馬探淺淺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然後說道:
“關於炸彈犯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博良和基安蒂側目,知道一些是多少?
知道開槍狙擊炸彈犯的人,是基安蒂!?
博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手裡的酒,精神力快掃過四周,沒有現便衣,應該不是埋伏。
博良不急著問,等待白馬探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偵探都有一個壞毛病,喜歡等別人來追問。
基安蒂有些坐不住了,眼神有些不善,問道:“你什麼意思?”
白馬探擺出一副笑容來,儘量讓自己顯得優雅。
心裡卻道:這個女人是咋回事,自己明明在和別人說話,她插什麼嘴啊,太沒教養了。
“其實我也算是博良的同行。”白馬探如此說道,說完就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同行?”博良不禁問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當然。”白馬探自信一笑,卻不繼續說下去。
博良透過精神感知現,基安蒂肌肉緊繃,隨時可能會對白馬探動手。
博良心累,白馬探這傢伙,就喜歡搞謎語人那套。
他要是真知道自己的本職工作,要麼變成同行,要麼永遠閉嘴。
為了不引起更多誤會,博良說道:
“這麼說你也是偵探。應該關注了炸彈犯的案子吧,是不是被我先找出了犯人,所以你才跟著我來到酒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