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籃在聽到二三十萬兩時,嘴巴都張大了“柔妹妹你不是說你這個月的銀錢用完了嗎?”
謝風柔一臉尷尬,她開口辯解“月姐姐亂說的,我家裡哪兒會這麼有錢啊。”
“柔妹妹家中屯田地產可全都變賣了呢。”謝風月笑道。
一時間謝風柔身邊的女郎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她“你有那麼多銀子,為何與我們去吃酒飲茶都是我們付錢啊。”
謝風月冷眼看著這幾人狗咬狗拉著折枝扭頭就走。
她們幾人此刻哪裡還管得了謝風月了,只顧著盤算著誰幾時請客,誰又幾時送了禮。
“女郎,這銀子不換了嗎?”折枝問。
謝風月點了點頭“留著吧,餘下那一百多兩可以先用著,這種大額的銀票留著必要時候可以充面子。”
謝風月去的快回得也快,王衍手上的書都還沒看完,就見著這她回院子了。
他看著那女郎的婀娜的背影嗤笑出聲“什麼時候我還需要關注一女郎要幹嘛了。”
復又低頭繼續看書,可書上的字就長了腿一般到處亂跑,他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他心煩意亂“這嵩山怎麼還不回來!”
嘟嘟嘟,敲門聲響起。
王衍不耐煩的開口“你怎麼回來得這麼慢啊。”
屋外沉默了片刻後,才回複道“奴婢折枝,奉女郎令前來感謝郎君這些日子裡的照顧,我們今日就搬回錦園了。”
王衍眉眼冷了幾分“舉手之勞而已。”
折枝站在門口,沒聽到屋內繼續說話的聲音後這才告退。
隨著腳步聲遠去,王衍這才把手中額書放下,他眼底晦暗,為何謝風月出去一趟後就要搬回錦園呢。
等著嵩山不急不緩的回來時,見著著自家郎君黑著一張臉,他心頭一顫,連忙回想近幾日自己有沒有做錯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起後,才吞吞吐吐的問道“郎君這是怎麼了?”
王衍垂目問道“月女郎今日干嘛去了?”
嵩山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原來是那黑心肝女郎惹的郎君生氣了,他老老實實把謝風月今日的事一一複述。
“就這?”王衍臉色更黑了,這黑心肝的謝風月,自己遇到糟心事心情不好就搬回去了,要用他的時候嘴巴像抹了蜜一般,一旦心情不好就給他甩臉子。
嵩山點了點頭“我隔得遠聽不清,總之就是買胭脂時遇到幾個女郎吵了幾句嘴。”
王衍口中沒心沒肺的謝風月此時正吃著糕點呢,她看著折枝小心翼翼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小布袋笑的開懷,緊接著說道“收拾些要緊的東西就成,反正那些東西都帶不走。”
折枝眼神看向妝篋臺上的玉盒“那個簪子不能帶走嗎?看著就值錢呢。”
謝風月搖了搖頭“太貴重的東西於我們二人來說是催命符。”
她就著冷茶把嘴裡的糕點嚥下後起身“趕緊回去吧,錦園還有兩個人需要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