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組織現在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尤其是年輕有可塑性的人才!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丘得仁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貪婪光芒,就像是在塵封的瓦礫堆中,現了一顆流光溢彩的夜明珠。
組織!
各種各樣的人才!!!
聽到丘得仁口中的字眼,王義心頭一驚。既然是組織,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顯然僅僅眼前這七人,只能算是團伙,並不能算是組織。
“加入你們?!你們這七人小隊,還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
王義明知故問道。
“七人?!當你看到一棵大樹的時候,就知道它能枝繁葉茂,絕不是因為陽光雨露,而是因為它的根,深深紮在土壤中!”
丘的人輕聲回應著。
“年輕人都有好奇心,我也有!可是加入你們組織前,能不能告知下權利和義務?!薪酬如何?!”
王義沒有想加入的打算,畢竟在他看來,一個殺人如麻的團伙或者組織,也許能橫行一時,可是註定無法長久,終將會有滅亡的一天。可是看著丘得仁求賢若渴的眼神,他從其中似乎看到了一種類似於信仰的光芒,於是有了深入瞭解一下的打算。
“兄弟,你以為這是求職?!還權利和義務!薪酬如何!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有機會見面再詳談!”
丘得仁說著,轉過頭去,不再理會身後的王義和侯小楠。
他向前走出兩步,而後又回頭望向王義道:“我們組織,不是誰想加入就可以加入的,每一個進入我們組織的人,都是要稽核的!我想,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是有機會再見面的!”
王義愕然:“你連我是誰,家住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再見面?!”
丘得仁眼角浮現出一抹故作高深的笑意:“很多時候,一個從出生到死亡,也許他都不會知道,他一生的軌跡,都曾被人詳細記錄!就像你從彈匣彈簧的聲音,就能聽出彈匣中有沒有子彈!只要我們組織見過一個人,哪怕他全副武裝,只露出兩隻眼睛,我們也能將他查個底朝天!”
正在言語之間,另一名肩挎著衝鋒槍的歹徒來到丘得仁身後,在丘得仁結束與王義對話之後,對著尚未回頭的丘得仁畢恭畢敬道:“組長,那些票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還用說嘛?!”
丘得仁沒有回頭,對屬下的聲音中,明顯透露著威嚴和冰冷。
“金票銀票全部噶了?!這麼多人,會不會動靜有點大!?”
挎槍歹徒的眼神中,明顯出現了糾結之色。
王義心中一寒。他雖然不是搶劫團伙中的一員,可是從兩人的對話中,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挎槍歹徒口中的票,應該就是前廳中被劫持的所有人,而所謂的金票,大機率就是那些被搶掠了財富,位於前廳右側的有錢人,所謂的銀票,就是價值不大,沒有油水可撈、位於左側的窮人。
莫非,歹徒領先前所說的只要配合,就絕不傷害性命,不過是冠冕堂皇的欺騙之詞,只是為了穩住被劫持的所有人?!到洗劫一空之後,然後再殺人滅口?!
一念之差,王義心頭一緊,這可不是三五條人命!哪怕就是三五條人命,也不應該被隨意剝奪。
王義已經決定,不能讓這個慘絕人寰的事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