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詢問：“鏡老，那要如何讓這物質不崩潰？”
只要這特殊物質不崩潰，他便可以將神力完全轉化為這種物質。
到時候他的實力能直接提升十倍。
然而鏡老輕撫長鬚，搖頭嘆道：“不知道！”
連他禁錮時空都做不到讓這物質不崩潰，靠李元，完全沒戲。
李元聞言，頓時猶如被澆了一盆涼水。
難道自己耗費了這麼久的歲月，只是修成瞭如此雞肋的東西？
一瞬間就崩潰，怕是壓根沒機會傷到敵人。
反倒是自己，會被反噬！
他有些不甘心道：“鏡老，既然能凝聚出來，那為什麼不能長存？”
鏡老沉思道：“太初只存在於傳說中，甚至只是推測，壓根沒人見過，本鏡自然也是第一次見到。
至於為什麼不能長存，或許是因為這東西已經從源頭上消逝了，無法再現。就像是起源大陸，只有現在，沒有過去未來。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你這終究只是以萬千本源凝聚的後天物質，並非真的先天太初！”
從源頭上消逝，或者並非真的先天太初？
李元聞言頓時目露沉思之色。
若不是因為歸一武道，那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等等……
李元突然想到了什麼。
莫非是因為他修成了三相奇經？
李元離開了虛無空間，抓來一縷縷靈氣。
這並非天地本源，而是天地本源衍化的天地靈氣，比如五行靈氣、煞氣、陰氣等等。
他修成了萬千本源之力，他的體內世界自然也就不缺少這些東西。
很快便有一縷縷各種屬性的靈氣交融，在李元的匯聚下，竟然形成了一縷神異的新物質，並未崩潰。
這一縷新物質，明顯不同於之前的太初，但卻有著太初的一些性質。
可以說，這就是削弱版的太初之力。
它的品質與威力，竟然不比李元自身的神力弱多少。
要知道他的神力透過歸一武道融合了肉身元神本源之力，品質何其驚人。
這些普通的天地靈氣聚合後，竟然能接近他的神力，就有些驚人了。
若有人一開始便修煉這種物質，實力將何其可怕？
李元的心中終於有些確定，或許真是因為他修成了無凡人相。
這種至高經文，絕對沒有他目前看到的那麼簡單。
如果說歸一武道是凝聚這種物質的基礎，那無凡人相便是讓它再現出來的方法。
他現在只是修成了無凡人相，若是能修成無天人相，豈不是就能讓那所謂的太初之力不崩潰？
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對於無天人相的感悟依然似是而非。
想要真正的修成無天人相，難度何其之大？
李元嘆了一口氣，繼續修煉。
雖然沒能凝聚出太初之力，不過他還是打算修成萬千本源真身，與自身相合，再晉升天仙。
就在此時，李元感覺到，突然有無比可怕的存在推演自己的資訊。
他頭皮發麻，連忙全力調動彌天符的力量，遮掩一切。
這一次，又是誰？
這些年來，因為上榜與網店的原因，他經常被推演。
不過這一次的感應非常強烈，竟然需要他全力呼叫彌天符。
李元心驚肉跳，怕不是至尊在推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