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不到對方的跟腳，姜生自然不會放棄。
他將時空限制解開了一些，讓主神念可以傳出資訊。
姜生淡淡道：“說說吧，你到底是誰？”
李元感受到思維恢復了，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就怕對方二話不說，直接將他給毀滅了。
搖身一變，李元現出真身。
當然了，只是身形一樣，氣機不顯。
他還沒有完全確認兩人的身份，自然不會直接暴露。
不過即便如此，也讓姜生的神色大變。
縱然過去了無數歲月，但他對於人間的記憶依然歷歷在目。
“李元大哥……不對，你到底是誰？”
姜生目光凝重，死死地盯著主神念所化的軀體。
他當初在跨越時空時親眼看到了在紀元末年，李元被紙花鋪的學徒害死，埋了起來。
碧玉瑤聞言，也瞬間反應過來了，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她這一世在人間界自然也與李元交集不淺。
這位可比她認識王立還早，她當年被帶到天界的時候，這位可還活的好好的。
李元看姜生的表情，心中其實已經明白了。
他笑著開口：“王立？”
聽聞李元說出這話，姜生的眼神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他暗中運轉無上的神通，捕捉李元的因果線。
但可惜，一切都如霧裡看花，水中撈月。
他的因果似乎被某種神秘的東西遮掩了，看不真切。
姜生也不再隱藏，緩緩摘下面具。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李元眼前，不過卻有些異常。
李元看著氣息與曾經大不一樣的王立，心中頓時有些疑惑。
雖然還是王立的樣子，但氣息卻有些迥異，這讓他的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難不成這是平行宇宙的王立？
王立似乎也想到了這些，神色有些複雜。
他還記得當初剛飛昇起源大陸後不久，遇到了一個故土熟人。
本以為就算不是好友，也多少算個熟人。
沒想到對方心懷不軌，幸好他有聖物，才能將其反殺。
後來從對方的記憶中，他才知道，那是平行宇宙的李華，當年意外殺死了平行宇宙的自己，得到了那件聖物的贗品。
所以再次見到李元，他並沒有徹底失去判斷，而是心中警惕。
畢竟，他當年親眼看到真正的李元被埋葬，而且此人的背後明顯有至尊存在。
他雖然擊殺了一位至尊，但只是依靠聖物僥倖將其擊殺。
他真正的實力，距離至尊還差了一線。
被他擊殺的那位至尊當年就受傷了，而且失去了聖物，只能算是至尊中的墊底存在。
王立看向李元，試探著開口：“李元大哥，我曾回下界看過，當年你便已經被紙花鋪的學徒謀害，我親眼看到你被埋葬。”
李元聞言也是一愣，因為對於這些，他也不太瞭解。
相關的記憶都被他斬掉了，只有個大概記憶。
他有些頭疼，若是碰到了平行宇宙的王立，的確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