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個至尊啊！”
李元感嘆，他所知道的至尊，似乎都死了好幾個了。
鏡老直翻白眼，無語道：“這傢伙也是倒黴，據說被忽悠去當出頭鳥，然後就被紅塵老魔給打殘了，最後又被宇外生靈盯上，嘖嘖嘖！”
李元頓時嘴角抽搐，宇外生靈，說的不就是他這種存在麼。
他有些好奇的詢問：“鏡老，你說我若是動一下這太梵天，會不會出事？”
鏡老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鄙夷道：“別想太多，就算你沒事，也不可能窺視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李元聞言頓時有些尷尬，狡辯道：“我就是好奇一位至尊的慾念中有什麼。”
鏡老悠悠道：“你如果不怕浴火焚身的話，可以去試試！”
“呃……”
李元看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太梵天，最終是壓下了心中的好奇。
好奇心害死貓，一位至尊都沉淪其中無法自拔，他縱然是以主神念去試探，也未必不會影響到自身。
李元的主神念繼續前進，循著冥冥中的感應前行。
虛無空間中，鏡老也在饒有興趣的看著。
他搖頭道：“這些都是上一個混沌紀元的生靈慾念所化，有的甚至本就是宇外生靈，那太梵天傳聞也和宇外生靈有關。”
李元對此非常好奇，畢竟他也算是宇外生靈。
他詢問道：“宇外生靈都有哪些，我怎麼一個都沒聽說過？”
他活了這麼多年，似乎還真沒聽說過是是宇外生靈。
“多了去了，什麼都有可能，可能是一片天，也可能是一朵花，甚至是一坨屎……
你之所以見不到，是因為絕大部分的宇外生靈在天道顯化前，就已經逃離了這片大宇宙，否則他們的命運就會被重塑，遲早要完。
而那些沒有離開的，要不就是成了至尊，有自保之力；要不就是隱藏在天道也感應不到的地方等待時機。”
“宇外生靈成就至尊的能有多少？”李元虛心請教。
鏡老沒好氣道：“這本鏡哪能都清楚！”
“那至尊呢，這方大宇宙大概有多少至尊存在？”
鏡老頓時不想說話了，天道都不清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清楚？
雖然說至尊最多能在這方大宇宙停留九個混沌紀元，但到了四源至尊，理論上已經不能算是至尊了，自然有手段避過大宇宙的排斥。
當然了，這樣的人物縱然是避開了大宇宙的排斥，也不會再出現在大宇宙中。
否則縱然不會被天道所滅，也會被直接排斥出大宇宙。
更別說整個大宇宙浩瀚無際，平行宇宙無窮無盡，鬼知道哪方偏僻的平行宇宙中是不是蟄伏著一位至尊。
就比如他，在成為三源聖物以前，壓根就沒離開過他那片平行宇宙。
若非晉升四源的時候被某個王八蛋盯上了，也不會落得如今的悽慘下場。
鏡老越想越傷心，索性不理李元了，回去繼續吞噬荒神圖。
李元見鏡老不再搭理他，倒也沒有繼續追問。
他目露沉思之色，這麼說來，他的命運其實早就被重塑了。
若是不計上一世，他和宇外生靈已經沒有什麼關係。
他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但因為有長生種與彌天符、三相奇經的原因，一次次的打破了命運的限制。
天人之所以會被命運限制，很難打破定數，那是因為他們壽元有限。
而他則不同，有著無限的壽元，只要不發生意外，遲早會有一天能打破定數。
定數之中自有變數，而變數之中又有定數。
有兩大半聖物與鏡老，還有王立這個命運之子，他能有什麼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