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有些疑惑道：“怎麼不將其他至尊也給幹掉？”
常言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更何況是至尊這種存在？
殺死了都不保險！
王立聞言，頓時無語道：“哪有那麼簡單，伽羅佛尊也是三源至尊，而且似乎還有所保留，若是魚死網破，誰也不好過！
一個個混沌紀元以來，這已經成為至尊之間的共識，只誅首惡，其他至尊最多被鎮壓起來。
否則的話，一旦肆無忌憚的爆發大戰，大半個大宇宙都會被波及，連天道都可能受到影響，提前迎來宇宙大破滅。”
“原來如此！”
李元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連天道都有所顧忌，不敢直接開戰。
否則的話，天道絕對不會介意將這些至尊通通幹掉。
想到王立之前的話，他遲疑道：“那若是宇宙大破滅開始，其他至尊脫困，難道不會報復你嗎？”
“嗯，不會！這樣的事情，每個混沌紀元都會發生，而且可能還不止一次。
我可以算是天道的刀，用來阻攔想跳出命運掌控的至尊。
但我也是至尊，自然不可能受天道掌控，不過是彼此利用的關係。
這一次是我當刀，下一次可能就是其他至尊當刀了，所以大家之間都有一定的默契，不會魚死網破。”
李元聞言，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們算是將這場遊戲玩明白了，只是有些可惜被幹掉的凌霄仙尊了。
他詢問道：“若是你不斬殺凌霄仙尊，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強大的盟友？”
王立搖頭：“那不一樣，凌霄仙尊必須得死，這就是他的命運，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否則這一場遊戲就不算結束，命運交織，會讓結局更加的不受控制，甚至連累到你們。”
李元聞言，算是徹底明白了，只要還在大宇宙中活動，就要受到大宇宙的規則限制。
凌霄仙尊想要跳出命運掌控，而命運給他的結局便是被王立幹掉。
他若是幹掉王立，便算是跳出了命運的掌控。
若是被王立幹掉，那就是命中註定。
李元還不是至尊，暫時也不清楚這裡面的門道。
但可以想象，至尊這種強大的生靈，必然是站在天道對立面的。
或許有一天，連王立也會站在命運的對立面。
王立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情，其實也是身不由己，凌霄仙尊也沒得選，他想要跳出命運的掌控，就只能先滅了我這個攔路虎。”
李元聞言，頓時臉色微變，連忙詢問：“難道要跳出命運掌控，就會有你這樣的存在來攔路？”
王立點頭：“不錯，這是所有跳出命運掌控必經的道路，沒有誰可以避免。
只有擊敗了攔路者，才能跳出命運的掌控，修成四源至尊。
但成了四源至尊依然有天道降下的毀滅大劫，只有渡過毀滅大劫，才能成為真正的四源至尊。”
“原來是這樣！”
李元有些頭疼，難道他將來也要經歷這一遭。
擊敗天命之子，談何容易。
難不成熬死對方嗎？
“那我若是要修成了無聖人相，是不是也要面對攔路者？”
李元詢問，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王立摩挲著下巴，沉吟道：“不清楚，這是超脫者留下的至高經文，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情況。
不過似乎也沒聽說過誰修成了無聖人相，最多是有所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