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老如今的模樣，李元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他也沒糾結太多，詢問道：“您老可曾認識那掌天教主？”
鏡老搖頭：“不認識，不過聽那傢伙提起過，一個貪生怕死的慫貨，沒想到竟然會選擇逆天！”
“慫貨……”
李元無語，能修成四源至尊能是慫貨？
鏡老看他樣子，不屑道：“就是個慫貨，傳聞都活了八個混沌紀元了，那傢伙很久以前就想找他聯手的，結果卻被拒絕了。”
李元搖頭道：“那也不能說人家慫啊，人家那叫謹慎！”
你家老主人倒是不慫，但是現在呢？
鏡老沉吟道：“那老東西估計在我們逆天之後就開始謀劃了，如今正好趁著凌霄仙尊與王立的爭鬥，打算搏一搏！”
“搏什麼？那天道就不直接對付掌天教主麼？”李元有些疑惑。
鏡老搖頭道：“他還沒有真正現身，天道也找不到他的真身！而且天道已經被我與那傢伙重創了，未必能擋住他！”
“那掌天教主若是成功，是不是就能超脫了？”
“沒那麼簡單，我以前也以為想要超脫大宇宙，便需要在大宇宙最強盛的時候打破天道限制，打破大宇宙的一切規則約束。
但自從當年與那傢伙聯手對抗天道之後，便有所明悟，超脫是從源頭上超脫，是直接獨立於大宇宙之外而不受任何約束。”
李元聽得迷迷糊糊，也沒明白到底如何才能超脫。
鏡老也不指望他能明白，因為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該如何超脫大宇宙。
李元好奇的詢問：“對了，鏡老你說的那傢伙到底是誰，還有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鏡老聞言，頓時臉色一黑，怎麼感覺這小子是在罵人啊？
他不是東西，他是聖物，與至尊一般的聖物。
想了想，鏡老便娓娓道來，告訴李元一些當年發生的事情。
“那傢伙應該也是熬了四五個混沌紀元了，才成為四源至尊，他自己自稱是戰絕，至於真名，我也不知道！”
“戰絕……”
李元暗暗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
“對，不過本鏡懷疑這廝並沒有徹底隕落。”
鏡老說著，那傢伙的實力可還在他之上，怎麼可能輕易隕落？
當初雖然是天道最強大的時候，但連他都逃出了一枚碎片，更何況是比他更強的戰絕？
對於鏡老的猜測，李元也沒有覺得奇怪。
畢竟那可是四源至尊，說不定和鏡老一樣，現在正躲在哪個角落修養呢！
他詢問都：“那鏡老你呢，到底是什麼東西？”
鏡老臉色略黑，沒好氣的怒吼：“本鏡不是東西，乃是聖物空明鏡！”
空明鏡？
李元看著魁梧的鏡老，頓時神色怪異。
鏡老也不理會他的神情，傲然道：“另外，以後請叫本鏡戰絕大人！”
“你……”
李元聞言目瞪口呆，旋即反應過來了。
“這是戰絕至尊的樣子？”
“不然你以為呢，我就是一片鏡子，你不是見過了麼？”
“……”
李元一時間無話可說了。
外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李元也不敢輕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