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四源至尊來保駕護航，還不如修成至尊來的簡單。
這樣的存在，大宇宙中才有幾個？
而且他有那個資格請來嗎？
李元不由得看向了鏡老，幽幽開口道：
“我這次為了救你，可是連上次得到的那具半尊屍骸都給搭上了，還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戰絕傳承地，您老人家該不會當做無事發生吧？”
“怎麼可能，本鏡是那種人麼？”
鏡老自然知道李元的意思，但目光閃爍，有些糾結。
他其實都打算離開了，去尋找自己的機緣。
他的實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沒必要繼續苟在李元身邊。
不過他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也罷，算本鏡欠你的，這個混沌紀元，就帶你一起飛！”
“那下個混沌紀元呢？”
“下個？你若是修不成至尊，能活到下個混沌紀元？”
“呃……”
李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破鏡子自然知道他長生不老的秘密，為什麼這麼說？
李元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那個，若是修煉了至高經文，會不會和超越至尊的存在扯上關係，成為其復活的養分？”
“這個嘛，應該不至於吧，本鏡還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大宇宙中並不存在超越至尊的存在，自然也就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李元揉了揉腦袋，只能壓下心中的種種思緒。
那樣的存在就算是復活，應該也不會挑選自己這種螻蟻吧？
說的不好聽一點，他還不夠格。
而且四源至尊都不死不滅了，更何況那樣的存在？
想到最強煉氣系統，李元便好奇道：“對了，那系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會成為這片宇宙的天道的？”
鏡老也不隱瞞，張口便吐出了最強煉氣系統的本體。
他沉吟道：“這東西和咱們有些不太一樣，並非生靈或者某種器物，而是規則交織形成的集合體。
可以說，系統就是類似天道的東西，但又有不同。
當年它意外進入這片宇宙，發現了還沒有徹底成型的天道，便決定侵蝕天道，從而掌控這一方宇宙。”
“那這系統當年能有多強，竟然可以侵蝕天道？”
“只能算是個高階系統，就相當於一方大千世界的天意。
不過天道未成形時規則不完整，這系統就相當於一個強大的病毒，直接侵入了天道之中，將其侵蝕，與其融為一體。”
“高階系統？”
“對！系統也分等級，一般分實習系統、初級系統、中級系統、高階系統，以及最強大的終極系統！”
“這麼說，終極系統就相當於一方宇宙的天道了？”
“差不多，不過與天道還是不一樣的，而且強弱不一，基本上和至尊差不多！”
“那最強悍的終極系統，有沒有可能直接抗衡大宇宙的天道？”
“它們應該還沒有那樣的能耐，否則的話，大宇宙的天道早就被侵蝕了！”
當年他與戰絕兩個四源至尊聯手，都無法正面戰勝大宇宙的天道，更何況一個終極系統？
說著，鏡老一伸手，手中突然多了一張漆黑的紙片。
“這是……死亡邀請函！”
李元見狀，頓時目光一凝。
“嗯，正是那最強煉氣系統留下的，它最終也沒使用，給你了！”
李元嘴角抽搐，我也不敢用這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