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席沉話語中的意思,下一秒便被制住了,要害被掌控的情況只能被迫張開嘴,那被席沉接過去的藥直接被塞進了女人的嘴裡。
而耳邊傳來的是席沉的聲音。
“我有沒有說過,我不是很喜歡你這張臉啊。”
相比較現在的這張臉的話,席沉還是覺得女人原本的那張臉看著順眼多了,現在這張實在是太醜陋了。
並不是表象上的醜陋,而是一種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醜陋。
“所以還是請你睡一覺好了。”
二話不說的席沉直接扭斷了女人的脖子。
因為這個世界中的人已經不是最開始那一些人了,在世界出現波瀾並且消失之後,這裡的所有人都變了,或者說,這裡的人,除了自己現在的這副身體之外,其餘所有人或許都帶代表了一種存在。
一種以讓自己現在的身體死亡的信念而存在的詭異東西。
而在席沉扭斷女人的脖子後,那去倒水的老者也回來了,二話不說的老者打翻了手中的碗,朝著席沉撲了過去。
既然明白這些並不是真正帶來溫暖的那些人的話,席沉下手可就不客氣了。
對席沉來說,這種撲過來的行為簡直是破綻百出。
席沉還有空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一個側踢,直接揣在了那張讓自己討厭的臉上。
真是的,都說自己不喜歡了,還在我的面前晃悠,那不就是在討打嘛。
“刺啦”
“……”席沉扯了一下褲子,好吧,他忽略了這身體的柔韌性,還有褲子能夠承受的拉力。
這一腳的力道雖然沒有說做到讓人直接飛出去,但是也在地上滑行了一段,這就要得力於地面是瓷磚的緣故了。
而這個長著犯人臉的傢伙呲牙咧嘴的傢伙站起來後,也沒有記住教訓,再次朝著席沉撲過來了。
但是這次對方竟然從身後直接掏出了一把廚刀,應該是剛才去廚房倒水的時候摸到的。
然而面對那閃爍著寒光的廚刀,席沉卻只是微笑地朝著對方揮了揮手,然而在對方揮舞著匕首衝過來的時候,猛地關上了門。
“碰”得一聲。
都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尤其又是在這樣的加速度下,對方的下場可想而知。
席沉再次開啟門的時候,對方已經倒地,手中的刀也飛到了另一邊。
說起來,雖然這個世界不合理的地方很多,但是在很多地方卻又刻意去遵照一種規則。
比如死掉的人是不會復活的。
至少那被席沉扭斷了脖子的傢伙,到現在也沒有說如同喪屍一樣爬起來。
受到巨大的衝擊力是會暈過去的,比如面前這個整張臉都快變形的傢伙。
死亡的方式,其實也是正常合理可能發生的。
至少沒有說為了弄死席沉直接在這個村子來一場海嘯或者地震。
就好像對方也在遵照著某種規則。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對方模擬不出來那樣的場景?
輕笑間,席沉撿起了一邊的廚刀揮舞了兩下後,便再次回到了這個頂著殺人犯臉的老者身邊,抹了對方的脖子。
解決了這兩個傢伙……長著一樣的臉,算是兩個人嗎……席沉徑直去了儲物間,將裡面的那把鐮刀拿了出來。
比起廚刀的話,還是那把鐮刀更適合用來做武器。
不過在路過廚房的時候,便看到了偷偷摸摸正打算擰開煤氣罐的傢伙。
在對方擰的時候,席沉走到了對方的身後,一拍對方的肩膀,轉過來的果然還是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對方看見席沉的時候愣了一下,只是他愣住了,席沉可沒有愣住,手中的廚刀還沒有扔呢,直接一刀砍了上去,那力道,半張臉都被削了下來。
對方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還沒有消失。
“真是的,不要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啊,很容易被殺的。”席沉抖了抖手上沾染的血跡,絲毫不顧那躺在地上的屍體,將廚刀放在一邊,先去擰開水龍頭,清理了一下手上沾染的血了。
他洗得相當的仔細,保證指縫之間沒有絲毫的血漬後。又將那把刀沖洗了一遍,放到了擺放廚具的位置。
做飯的東西,還是用來做飯才是最好的嘛。
之後席沉便走到屍體旁邊,在嘗試了一下,他現在的力氣不能夠將這個比自己身材高大的人抬出去後,席沉便放棄了。
雖然東房那位沒有詐屍,但不保證這位不詐屍啊。
心情不錯的席沉在廚房中找到了圍裙和手套之後,直接將這具屍體的頭還有四肢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