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要殺了自己。
劉昶的感覺從未如此清晰過。
就因為自己產生一些陰暗的念頭,就被捕捉到了嗎?
真是有趣啊。
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會有軟肋嗎?
劉昶最後看了眼封人攱便離開了。
封人攱看著劉昶離去的背影,只覺得這人最後的眼神有幾分奇怪,還沒等他想明白對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呢,便聽到席沉的“忠告”。
“都是一群神經病,離他們遠點。”
請問你是以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的啊。
強忍著沒有翻白眼,醫務室的門是關著的,兩人並肩而行。
“神經病嗎,可我查到的資料,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只要降生在這個世界上,你接觸到了電資產評,接觸到了人,那麼一切都是有跡可尋的,網路是利有弊。
存在過便有痕跡。
更何況這其中有些人並不是普通人呢。
有了面貌作為對比的話,以封人攱的手段想要弄清楚這些人的身份並不是一件難事。
這群在席沉的嘴裡就是一群瘋子一群神經病的人,在生活中卻如此的鮮明。
他們有的高高在上,是普通人無法接觸的,有的默默無聞,就像這芸芸眾生,沒有任何的不同。
各行各業似乎都是存在的。
可以是學生,也可以是成功人士,可是路邊的行人。
這群天南海北的人,此前從未有過交集的人,現在卻聚集在這裡。
只要有了目標,那麼任何的蛛絲馬跡,封人攱都是能夠調查到的。
只是席沉既然不願意說,那這個話題便當做是普通的玩鬧,就這麼一帶而過吧。
類似潘弼他們這樣的合作者其實不在少數,只不過少了契約的約束的話,只能夠看自身的信譽了。
在逃殺遊戲開始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真的很令人期待會發生什麼啊。
虛空之中,金烏之身化作了人形,看著身後追逐而來的金甲便是一聲咒罵:“當真是沒完沒了了,這賭局不是快要開始了嗎,你們難道都不用去主持一下的嗎,一直跟著我算什麼啊。”
烏合的吐槽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身後那東西還是在繼續跟著。
扎紙匠正在休息呢,便察覺到自己的領域之上有一團熱流劃過,還以為對方只是路過呢,結果轉瞬之間,便看到了落在自己面前的烏合。
扎紙匠眨了眨眼,似乎在確認什麼,下一秒臉都黑了:“不是,你自己被追,牽連我做什麼。”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你說對吧。”烏合冷笑一聲。
總要有人來引流吧。
反正詭園也就是想要找一個開刀的,找誰不是找啊。
這個扎紙匠也是煩人的很,送給你當目標了不好嗎。
扎紙匠嘴角一抽,看著出現在自己地盤的金甲:“那什麼,我可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面準備賭局的事情呢,沒有到處亂跑,你可不能胡來啊。”
這話不是對著金甲說的,而是對背後的詭園說的。
自己可是一向的奉公守法啊,所以可不能夠亂來的啊。
金甲沒有動,可能是詭園在背後下達什麼命令吧。
趁此機會,烏合立馬跑路了,此時不跑什麼時候跑啊。
不過賭局即將開始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機會。
一旦進入賭局的話,大家幾乎都是在起跑線上的,自己說不定能夠擺脫叼著合格麻煩的惡東西,算了,還是祈禱一下不要遇見老熟人吧,那也太尷尬了。
祥和的校園之中,自從沒有了日記的擾亂之後,一切都回歸到了最為正常的狀態,還是那個安靜祥和的校園。
時不時的歡聲笑語,才是這個校園真正的狀態吧。
沒有那麼多黑暗的東西,傳說嘛,哪裡都是有的,但那也只是傳說而已了。
美麗的少女,修長的身形被一襲紅裙勾勒,豔色的唇角微微上揚。
“賭局啊……”
你應該也會去吧。
身著藏青色中山裝的青年,長髮飛揚,仰首看著天際,透過天空像是在看別的東西,俊美的面容帶著幾分儒雅與聖潔。
“賭局即將開始了嗎,新的一輪賭局,不知道這次會有什麼精彩的事情發生啊。”
青年轉身離去,掀起的衣袖之下,手臂之上卻有一塊難看的紅色痕跡,像是面板被撕扯下來一般。
一道又一道身影站了出來。
他們都在期待著賭局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