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席沉居然答應了？
他居然答應了！
別說是卞案了，對席沉也算是有點了解的陌研他們才是更加的震驚吧。
他們還以為，席沉會微笑著直接動手，用一些折磨人的手段，直接讓卞案屈服呢，你怎麼還這麼直接答應了？
卞案甚至都懷疑席沉是不是子啊給自己下套呢，故意答應自己，準備事後對自己動手之類的。
狐疑的視線落在席沉身上，一時間倒也沒有說話了。
好在席沉緊跟著說了：“不過總要給出一點甜品吧。”
正餐就暫時不指望了，但是連甜品都沒有的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而這樣的要求在卞案聽來就非常的合理了，只有這樣被要求了，他才會覺得席沉是真心想要與自己合作，想要從自己的口中知道訊息的。
“你想知道什麼，如果我能說的話，會說的。”卞案此時也放寬了心，雖然不能夠做到完全的有問必答，但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給席沉透露更多的東西，反正對於他們來說，這也不過是一些訊息，只要自己能夠保證資料就可以了。
“那就來說說這喪屍病毒是怎麼回事吧。”席沉直奔主題。
原本陌研他們也不過是在旁邊觀看的，此時也全都聚集了過來，也是想要知道這病毒的形成，當然更多的是為了完成任務，就是他們的成就任務之中，是有對病毒起因的調查的，如果能夠直接完成任務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從卞案的臉上卻看到了尷尬，看來他們的任務是不能夠完成了。
“不能說？”席沉說道。
卞案搖頭：“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關鍵是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面，只能夠將我知曉的先告訴你，你可以去猜測。”
在席沉頷首之後，他便繼續說道：“我們的研究基地只是主研究基地的分基地，我不知道主基地那邊究竟是在研製什麼東西，我們這邊只是負責了其中一部分，沒有完整的湊到一起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
“那是不是好似白色蛛絲一般的東西。”席沉插嘴問了一句。
卞案愣了一下後才蹙眉說道：“不是吧，我們弄出來的是白色的液體，並不像是蛛絲。”
席沉頷首，沒有繼續詢問，只是示意卞案繼續說下去。
卞案狐疑地看著席沉，但還是繼續說道：“按照負責人的說法，就是這東西很危險，所以才會分開製作，最後由主基地的人進行融合就能夠得到最後的成品。”
“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喪屍爆發的前兩天，我們的研究終於是成功了才對，我們這些分基地的人一直在等待主基地那邊的訊息，可是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主基地那邊完全聯絡不上，後來好不容易聯絡上了，聽見的也是那邊的慘叫，那個時候我們就確定，主基地那邊出事了。”
“但還沒有等到我們救援，就發現城市已經亂了，其中混雜著喪屍的存在。那成品被製作出來也沒有多久，所以我也是在懷疑，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成品，要真是那東西，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蔓延得這麼快嗯，會不會是有別的東西。”
“所以你的目的？”席沉還沒有問呢，陌研便已經幫忙詢問了出來。
而卞案先是看了席沉，看他沒有制止之後，才繼續說道：“我的目的也很簡單，在沒有弄清楚主基地的具體情況之前，很多的結論都不能夠亂說，我們派出了一部分的人打算去主基地那邊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
只是說著，卞案的臉上便出現了傷感，眼神之中透露著哀傷：“可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了。”
雖然也不是有很多的人，但最後只剩下自己一個也是夠悲哀的。
“在我們還沒有到達主基地之間，便已經出現這樣的問題，如果不是你們救了我的話，我和他們也是一樣的結局。”
片刻的沉默，算是對那些死去的人的默哀，默哀結束之後還要回歸主題呢。
“這些喪屍是不是能夠進化？”京墨問道
卞案的神情越發怪異了，還帶著些許的無奈：“你們問我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說了，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與我們研究的東西有關。”
搶在另外三人之前，席沉開口了：“說說你們研製的東西唄，有什麼作用，還要分開製作，難不成是類似於原子彈一般的東西。”
“當然不是。”卞案矢口否認的時候，眼神之中出現了狂熱，“那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現，能夠讓人類進入一個新的紀元。”
此時外面那蕭條的模樣，他們確實在某種意義上進入到了另外一個紀元之中，只是這個紀元對人類來說算不上好事。
“我們研究的東西，能夠讓人類突破生命的上限，你知道嗎，那是生命的上限啊。”卞案說起自己研究的東西的時候，臉上那興奮的表情，像是一個狂信徒遇見了自己仰望的物件。
因為過於的激動，甚至那張臉都變得有幾分扭曲了：“你們懂什麼啊，那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啊，那就是隻存在於傳聞之中的不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