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度春宵(1 / 2)

大堂中,一半相立而站,一半依舊穩坐凳上。

容招皺了皺眉,想去奪自己的鞭子,奈何功夫不如人,認真交手幾下,被不認真的人摟著腰,在耳側親了一下。

容招做戲的不滿成了貨真價實的生氣,司徒泊一一邊應付他,一邊揮著長鞭將那些想上前的人遠遠的掃開,說實話,功夫一般般,司徒泊一應付起來倒是不難。

半炷香的功夫,司徒泊一毫無傷,而對面不少人都掛了彩,畢竟人家都是好意,司徒泊一也並不曾重傷他們,鞭子多是掃了一下。

“我只是想與這位美人同行,是哪裡得罪了諸位不成?”司徒泊一問的真切不解。

他收了鞭子,將其卷好重新遞還給容招:“美人兒,你可願與我同行?”

“不願!”容招奪回自己的鞭子,沒有再動手。

“那便算了。”他放棄的利落,倒是叫對方齊齊蹙了眉,而司徒泊一從懷裡摸出一錠個頭不小的銀子扔向櫃檯,對躲在後面的掌櫃道:“一做飯錢,當是我請諸位吃的飯,二做這些桌椅板凳的賠禮。”

“欸,好好好。”掌櫃的接過來,伸手掂量了番,估摸著綽綽有餘,圓滑的笑道:“謝謝這位爺了!”

桌椅板凳的錢人家賠了,飯錢人家也幫著還了,這架打的感覺是白費了場力氣,而且眾人心中也都感覺出自己一群人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來了,見對方要將此事輕輕揭過,便都躊躇著想著收了手算了。

莫名其妙的一場打鬥,而後莫名其妙的結束,容招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大抵知道司徒泊一臨時收手的原因,出手的都是些俠義之士,將人打傷著實不妥。

司徒泊一付了錢,打鬥的也齊齊收了手,掌櫃的連帶著店小二們慌忙收拾起狼藉來。

桌椅板凳擺好,容招重新挑了處位置坐下,然後司徒泊一跟著在他對面坐下了。

容招:“......”

在容招開口之前,司徒泊一先開了口:“沒位置。”

他話落,剛剛那位書生便道:“如若不嫌不如與在下一桌?”

“嫌。”司徒泊一懶懶的吐出一個字來,繼續賴在美人對面,“同桌吃個飯也不行嗎?”

容招戴著面紗正不想在大堂中吃飯,順勢站起來,對店小二道:“小二,牛肉麵幫我端房裡。”

“欸!好勒!”小二趕緊應了聲。

容招離開後,司徒泊一移到了書生那桌,“叫什麼名字?”

“文湖。”那書生回道,朝司徒泊一做了個請的手勢顯然是在問他的姓名。

司徒泊一眉梢一挑,“北驚春。”

文湖眨了兩下眼睛,從驚異到淺笑懷疑的不信,後仔細瞧著司徒泊一的穿著打扮和這亦正亦邪的氣質與不凡的身手,神情慢慢凝重起來,有些激動的直接上手抓住了司徒泊一的手腕:“果真?”

司徒泊一平緩道:“貨真價實。”

“那敢問妄刀門的千金小姐莫音現在何處?”文湖急忙問道:“我同她青梅竹馬,年幼相識,”

司徒泊一:“.......”

他假扮北驚春時自然是瞭解過這人的事蹟,倒是還真聽過妄刀門莫音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遇到認識莫音的人。

妄刀門並非一個大門派,刀法在江湖上只是勉強能入一流,可妄刀門門主豪情仗義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門派在江湖上也算有一席之地,而莫音和之前因種種原因委身於北驚春的人一樣,她也有著深仇血恨,而仇人正是姬樞為的魔教。

魔教的人同姬不言比起來那是不讓多惶,姬不言動不動滅人滿門,他手下那些護法們也不是個好東西,妄刀門不過是受害門派之一而已。

司徒泊一臨陣不亂,端起茶盞抿了口,裝起高深莫測的模樣,淺笑不語。

文湖更為焦急懇切:“還請先生告知我莫音下落。”話落忽地想起什麼,“莫不是她還在你身邊?她......”他一時失語,不知該如何是好,神情極其複雜的看向司徒泊一。

“此事已過兩載。”司徒泊一以自己聽到的北驚春的風流事蹟揣測道:“莫音姑娘早不在我身旁了。”

文湖聞言心下先是稍松,不然若人還在對方手裡他必是強搶不過,可隨即又皺眉,“那先生可知她在何處?”

司徒泊一搖頭,“公子想找人不該來這種熱鬧的地方,你久久打聽不到莫姑娘的蹤跡或許是莫姑娘本就不想被人知道呢?文公子不妨想想她又何處可去,或是她從前說起過想去何處。”

文湖聞言深深的嘆了口氣,拱了拱手道:“多謝。”

司徒泊一見他情感真摯,“你如此執著於她嗎?你應該知道她遭遇了什麼。”

“世道艱難,我身為男子還有諸多不易,遑論她為女子。”文湖道:“我不介意,只心疼她。”

司徒泊一一挑眉,端起茶盞,“以茶代酒,祝公子得償所願。”

小插曲過後,文湖同他辭別,司徒泊一則又坐了會兒,等到容招出來,不遠不近跟在他身側。

容招:“........”

他姿容出眾,欣賞者不在少數,心生愛慕的人亦是有之,只是像司徒泊一這樣孟浪的湊上去的卻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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