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容大俠(1 / 2)

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窗戶關著呢。”司徒泊一挑挑眉示意那邊關著的窗戶。

“那也不行。”自從知道司徒蒙是姬不言後,容招對外界的信任度就變的很低了,相對的警惕性也高了不少。

司徒泊一見他緊張兮兮的,故意道:“一直戴著悶的慌。”

容招四處環視了一週,拉著他坐到了床上,床幔一放,四周暗下來,容招才覺得安全了不少。

“能取了嗎?”司徒泊一問他。

“能。”容招說著幫他把面具取了下來。

這種不算親暱但也算親密小動作容招近來做得習慣且多,甚至司徒泊一做些在親密的事容招也不會說什麼,比如現在:司徒泊一身子一倒,腦袋枕在了容招的大腿上,對方只是動了動腿,調整了個合適的姿勢。

司徒泊一枕在他腿上,手握著他的手有以下沒一下的輕晃著,別提多愜意了。

他悠閒的眯著眼,容招則眉頭微皺還在想不日後姬不言便會到來的事,凝眉思索了半晌,他道:“不如我們提前去買些劇毒,早早下在姬不言的茶水當中?”

司徒泊一聞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輕聲應道:“好啊。”

容招覺得這主意簡直再好不過了,“得買些厲害的但又使人不能快快死掉的毒才行。”

司徒泊一瞧著他,沒搭他這句話,而是道:“我還以為你會更想以更公正的方式審判他。”

容招“哈?!”了聲,問他:“什麼正義的方式?一對一的打一場嗎?”話落,緊接著道:“我腦子又沒病,得多想不開找他打一場,我雖想念我父母倒是也不想這麼快與他們相見。”

“再則,那個畜生配嗎?”容招道:“他殺了那麼多無辜之人,有些如我父母這般,他們被姬不言那個畜生所傷時定是沒有防備的,姬不言磕磣對他們談過仁義禮節,那個畜牲他不配!他為人卑劣陰險,若是誰對他談什麼禮義廉恥公平公正才是要被人笑死。”

司徒泊一聽完,道出一個名字:“嶽長亭。”

“你太小看嶽掌門了,他雖然年紀大了,為人卻並不迂腐昏聵,我父親曾受他指點過,他同我說過嶽掌門乃是高人,是我父親敬重敬仰之人。”

司徒泊一聞言笑了,“這就是你一定要來青山派,告訴他一聲的原因?”

那些天容招愁眉不展,多次欲言又止,後來一天夜裡告訴他,他害怕青山派無所準備被姬不言突襲,想親自去給嶽長亭說一聲,讓他早早有所提防。

親自。

這個詞很是冒險了。

他們假扮他人就是為了提防魔教,若貿然去青山派,加上他們如今在江湖上的名聲,魔教不可能不注意他們。

可這件事容招顯然左思右想了良久,既如此司徒泊一便不想在勸什麼了,只是說要與他同去。

誰知他還沒不同意對方,對方先不贊成他的提議了,還被數落了一頓,畢竟他頂著司徒泊一的皮,司徒蒙是姬不言,他能是個好的?倒時候說什麼借屍還魂誰信?真要是信了不得捉起來活活燒死。

很有道理,但司徒泊一不聽,他也有他的道理,司徒蒙經營了這麼多年保不準青山派裡面就有魔教的暗哨,到時候驚動了姬不言讓他有所準備是小,別到時候丟了性命就完了。

兩人悄聲說到半夜,最後還是容招退了一步,司徒泊一硬要與他同去,容招阻止不了他,只能讓他時刻戴著面具。

不過無故去往青山派更令人起疑,兩人便藉著如今的事情想了個理由,就說不知北驚春話中真假,也無論是真是假都更相信名門正派青山派的論斷,畢竟青山派可不會趁機貪圖美色挾恩圖報。

合情合理,容招便上了青山派。

見了青山派嶽長亭,容招便露了真容,說自己是在琢玉山莊中偶然現這一事情的,奈何能力有限,自知不敵,只好假死脫身。

而江湖上傳的紛紛揚揚北驚春一事,是容招託好友假扮的,並不是真的北驚春此人,只是想借北驚春的名號將此事傳出去,今特來告知一聲,是害怕姬不言仗著青山派無防備被魔教圍攻。

嶽長亭得知此事怔愣震驚了不多時便趕緊好生安頓了容招,又在眾人面前趕走了司徒泊一假扮的“北驚春”,只是暗地裡又給北驚春說了一條來青山派的小路。

白日裡看著司徒泊一離開,夜晚司徒泊一就又上了山。

青山派可不比普通客棧,裡面不說臥虎藏龍起碼也都非泛泛之輩,容招怕他被現本不想讓他來,可腿長在司徒泊一身上,容招管不住。

此次來青山派,容招最擔心的就是司徒泊一,他自己的性命自己可以負責,可司徒泊一若是因為護著他而遭遇不測容招心下難安,他把床幔又拉了拉,嚴絲合縫的擋的嚴嚴實實了,才開口回司徒泊一之前的話。

“嶽掌門品德崇高,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之風。姬不言,若是因為我的前瞻後顧,讓青山派遭了劫難,我實在是辜負了我父母教誨,即便到時候大仇得報,我也心下難安,只是......”

他垂眸看向司徒泊一,穠豔的臉上神態有悲憫,有堅定,又有著擔心和內疚。

別的情緒司徒泊一管不著,但這個內疚......他捏捏容招的手掌心,“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這段時間才對我好的。”

容招沒說話,可有時候不說話基本上就是一種態度了,司徒泊一的心隨著他的沉默慢慢下沉了,他以為容招是感動,沒想到是內疚,這特麼的不是一回事兒啊!他倏地坐起身子,動作猛的把容招嚇了一跳。

“你是因為覺得內疚,對不起我才放任我同你親暱的?”

有一部分,但這部分極小,更深層的原因是因為......容招看著他,燭火的光被紗幔遮了大半,過分朦朧光線下,司徒泊一的臉龐都有些模糊,可仍能感覺到那種由內而外的凌厲感。

“我不是你喜歡的那人,你對我好我受之有愧。”

司徒泊一聞言怔了下,沒想到他還在糾結此事,輕鬆一笑,“不是你喊我妖,讓我幫你的時候了?”

容招搖搖頭,“那不一樣,之前我只需你告訴我魔教在哪,你現在來回青山派之間稍有不慎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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