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花招身子向後靠著他的肩膀。
彌殺本來意志就不夠堅定,聽他這樣說,開口就說了想幹的事。
不出所料的,小妖精一聽就紅了臉,氣呼呼的道了句不行,一下坐的離他八丈遠。
彌殺輕笑了聲,“下次做不到就別讓我說,害我白高興一場。”
“是你,你說的也太、太.......放蕩了。”花招結結巴巴的,說到最後幾乎沒了聲。
“不就是讓你把衣服全脫了嗎?”彌殺渾不在意道,“更過分的要求我還沒提呢。”
“你提也白提!”花招羞惱道,“一個果子親一下就好了啊!之前在融焱也沒見你這麼小氣。”
“什麼融焱?我不知道。”彌殺閒閒道。
花招氣的牙癢,只是轉瞬又想起了正經事來,“你不知道也得知道了。”
彌殺見他正了神色,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捏著他手指問道:“什麼意思?”
“昨日明瑚來了,和我說了拘碧殿主和那位殷姑娘的事。”花招同他學了幾個月了,隨手施了個隔音的法術。
“這麼鄭重?”彌殺看的好笑。
“當然。”施了術法花招還是覺得不夠保險,重新坐到了彌殺身邊,且壓低了聲音將今日的事全說了,又將今日明珏那番話學給彌殺聽了聽。
末了,憂心忡忡道:“也不知道那個異獸在哪兒躲著,他現在又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這樣查下去查到我們身上是早晚的事。”
彌殺拍了拍他的後腰,全然不在意道:“別擔心。”
雖然彌殺這樣說了,可花招根本免不了擔心,“萬一我們再失散怎麼辦?”
“能找到你的。”彌殺道。
“那你會找我嗎?”花招定定的看向他,這人可以在他面前假裝殷爻死了,未必下次就不會裝彌殺死了。
彌殺不說話了。
有時候沉默就是一種答案。
“為什麼不來找我?”花招壓著胸腔的酸澀氣憤質問道。
“到時候我說不定已經把你嚼了又嚼,品了又品的,何必再找你?”彌殺同樣看著他,並不迴避他的視線。
漆黑的眸子看的花招渾身冷,同時又有一團火燒在心肺,“你現在就可以這樣做了。”
“不行,還沒救你一命。”彌殺十分講原則道。
花招真是服了他了,想的脾氣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翻了個白眼,“行,你就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