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招才不要被他威脅,理直氣壯的反過來威脅他:“你就應該白幫我,不然我不找你幫忙。”
彌殺聞言,眼睛危險的眯起來,“不找我,想找誰?”
“找我夫君。”花招摟著他脖子又喊:“我夫君幫我天經地義,我要找他,不給你這種坐地起價的人佔便宜。”
彌殺知道他不舒服,兩三句話的功夫已經出了血海花樓,找了個客棧,要了間最貴的院落進來了。
一應的傢俱擺設兩人都沒功夫細看,直奔靠牆的大床走過去。
“你夫君又不在,這種便宜只能給我佔。”
“在的。”花招看著他,目光執拗。
“不在。”彌殺回絕道,“屋裡除了你,就剩一個想把你折騰壞的混賬。”
花招不滿,他孩子氣的捶了下床,嚷道:“我要我夫君!我要我夫君幫我,我不要你……”
彌殺看著他鬧,知道他是故意的,不僅沒燒糊塗,還想借此機會來要他妥協,“你沒有夫君,你只有我。”
花招不吭聲了,嘴巴緊閉,眼眶準備隨時湧出一顆豆大的淚珠出來。
彌殺也不催他,他看的透徹,不想認下這個稱呼,抱臂靠在床邊,等著某人先服軟。
反正,難受的也不是他。
花招難受死了,熱,癢,又空,他思緒混在一起,難過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一雙眼裡透出來的是慾望的渴望。
彌殺喉嚨有些幹,“乖乖的,喊聲尊上。”
他不當他夫君,他只想當他尊上,或者說,他只想隨時能抽身的玩玩兒。
花招不樂意的哼唧了聲,軟綿綿的又喊:“夫君……”
彌殺眸色加深,面上一派不動聲色的穩重,“不喊尊上不幫你。”
“我要我夫君,我要他幫我……”
彌殺見他燒的都開始扯自己衣服還試圖把自己拐到家裡當夫君,挑了挑眉,故意在他腰上掐了下。
花招頓時軟著身子要往他身上到,彌殺想推開他,又被他抱住了胳膊。
“你幫幫我嘛……”
花招穿的交領衣袍,彌殺手順著便鑽了進去。
對花招來說是求之不得的溫涼,舒服的恨不得挺著身子貼上來。
他知道彌殺會讓他更舒服的,他想更舒服。
可是這人撩撥著點了火就把手臂重新抽出來了,花招更難受了,得到又失去的難受。
“夫君……”
彌殺不搭理他,一隻手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坐在床邊瞧他。
如同對峙,可只看兩人模樣就能猜到勝者會是誰。
坐著男人衣冠楚楚,躺著的人神情難耐,衣衫凌亂,且鬢角微微潤溼,呼吸紊亂。
花招眼裡又醞起了淚水,身體的燥熱不滿讓他無法和彌殺較勁抗衡,他妥協的哭罵了出來,
“……混蛋…我難受…你幫幫我…你快幫幫我……”
壓根兒不用彌殺開口讓他主動,花招便主動的不得了。
幾乎是彌殺剛鬆開桎梧他的手就被拉到了床上。
這麼熱情啊……
彌殺感嘆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小妖精咬著嘴唇溼吻起來。
“你快點兒啊!”
花招嫌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