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玩那些花樣嗎?”
“想。”祁雩秋實話實說道。
“那你怎麼不弄?”景招問道,帶著些情慾後的鼻音。
“我說個葷話你都受不了,我玩什麼玩?”祁雩秋道,他想過不止一次,沒行動過一次,卻也不是完全歇了這色心,“我怕我哄不了你,打算循序漸進一下再幹。”
這次,景招揉膝蓋的手停下了,“你想和我玩什麼?”
“咬,還想你把那玩意兒*了,最好在******”祁雩秋不是故意嚇唬他,他真的想這麼幹,想了無數次,在以那個黑暗的身份強迫他時他就想這麼幹了,可是,心軟了。
“你接受不了,就先算了。”
“什麼叫先算了?”他話裡的漏洞讓景招無法忽視。
“就是等你什麼時候喝醉了,或者等你到了情熱期,一些合適的時候再做。”祁雩秋真的想這麼幹,說句毫不誇張的話,這件事可以列入祁雩秋的今年計劃內,他還有大概小半年的時間來慢慢的籌謀。
“……不要。”景招嘴唇囁嚅著吐出兩個字來。
“要。”祁雩秋吐出一個單字來,否決的乾脆,
又過了會兒,景招慢吞吞的接著說道:“祁雩秋,我明天想回家了。”
“可能不太行。”a1pha道:“等我易感期過去了再說。”
“祁雩秋……”
男人應了聲,結實的胸膛重新貼上來,雙臂摟在景招身前,道:“看。”
景招不明所以的低頭看,a1pha雙手一扣,在他耳邊道:
“籠子上鎖了。”
*
第二天,景招睡醒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陽光從窗簾透進來,床上已經沒了a1pha的溫度。
他整理好自己,出了屋門,客廳裡沒有祁雩秋的身影,他走向大門,迎接陽光真正的照耀在身上。
他走了兩步,似有所覺的一抬頭,就看見祁雩秋站在書房的露臺上正在看他。
景招心臟跳了下,收回了目光,繼續走在陽光下,朝大鐵門去。
期間他路過那片花叢,這裡的花依舊開的鮮豔多姿。
再即將踏出這片花叢時,祁雩秋打了電話過來,景招猶豫了兩秒便接了起來。
“別走丟了。”
“等會兒,我讓司機送你。”
兩句話,和陽光一樣暖融融的,假好心也是溫柔啊,景招掙扎著說道:“你昨天可沒這麼好心。”
“今天也不好心。”祁雩秋在電話裡道:“我都假好心而已,其實是想騙你回來。”
景招:“……”
哪怕很早就意識到真誠是這個男人慣用的必殺技,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此刻再在心底感嘆一句。
“我還沒走。”景招在花叢前坐下。
“我知道。”不用景招疑惑的問,祁雩秋便解釋道:“監控,我在看你。”言簡意賅,又是這麼像恐怖片。
景招抬頭環視了一圈,在不遠處的燈下看到了攝像頭,電話裡a1pha道:“地上不涼嗎?”
“想勸我回去?”景招道。
“不是。”祁雩秋道,“我讓人搬了桌子和躺椅過去,別坐地上了,瞧著太可憐了點兒。”
“心肝兒,我得工作了,先不聊了。”
景招還沒說話祁雩秋已經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工夫那些傭人已經搬著桌椅過來了,一個米白色的躺椅,一個小茶桌,上面還擺著一堆吃的。
所說好像他沒怎麼動,但是也很餓,於是躺在躺椅上後,景招沒忍住開始吃起了飯。
陽光,鮮花,美食。
愜意美好的像一副畫,景招吃過飯順勢在躺椅上躺了下來,合上雙眼,鼻間是花香和沾染的些薄荷味。
祁雩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