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大哥!!!”
“快,大家快一起抱團,這些蟲子很詭異!!!”
隨著血霧的不斷蔓延,整個血祭陣法內都充滿了慘叫聲。
一個又一個修為低下的武者逐漸被血霧吞噬,化為血祭陣法的養料。
“阿彌陀佛。”
“這些血紅色的蟲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怎麼殺都殺不死。”
空聞大師眼見著自己捏死的血紅色小蟲子死而復活,他的臉上掛起一抹凝重。
他的實力很強,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這些小蟲子。
但如果這種小蟲子可以無限復活,他絕對不會是這些小蟲子的對手。
“這不是蟲子,這是這座陣法的衍生物。”
虛無極的聲音響起,空聞大師轉頭望去,只見虛無極將一隻小蟲子捏在指尖,不停地用靈力對其進行碾壓。
啪!!!
一聲輕響,虛無極直接用靈力將血紅色小蟲子碾成了粉碎。
“看著。”
虛無極將指尖朝下,輕輕地將那些粉碎的東西甩出指尖。
“嗤!”
刺耳的尖叫聲響起,那些脫離虛無極指尖的東西迅速聚集到一起,變成一隻全新的小蟲子。
“想辦法和那些傢伙聯手吧,就憑我們兩個,不一定能在這陣法裡活下來。”
彈指將新生的小蟲子送回到中心的血霧,虛無極臉色凝重地對空聞大師道。
“好!”
空聞大師點了點頭,開始尋找可以聯手的目標。
聯手肯定是要聯手,但他絕對不會盲目的聯手。
他要找的是可以值得信賴的可靠盟友,而不是一個隨時可能在背後動刀子嘴上盟友。
“空聞大師,虛道長,你們到老道這裡來吧。”
就在空聞大師和虛無極尋找盟友之際,一道頗為年老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虛無極和空聞大師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同時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角落。
在那裡,一位雍容閒雅的白髮道人捻著鬍鬚,滿臉微笑地看著他們。
白髮道人的旁邊,是一位身著淡黃色道袍的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的道袍胸口處,繡著一個火紅色的純字。
那是獨屬於純陽道觀的道袍。
“前輩!”
抬步走近白髮道人的身邊,虛無極和空聞大師同時豁然一驚,恭敬地向白髮道人行了一禮。
“這麼快就察覺到了嗎?”
太乙道人認認真真地打量了虛無極和空聞大師一眼,不禁有些感嘆道:“你們兩位不愧是各自宗門的頂級天才,竟然都走到了這一步。”
虛無極和空聞大師相視一笑,同時開口道:“僥倖而已。”
“太乙老道,你打什麼啞謎呢?什麼叫都走到了這一步?這一步是哪一步?”
純陽子滿頭霧水地盯著虛無極和空聞大師看了半天,最終將疑惑的目光放到了太乙道人身上。
太乙道人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籠罩在自己周身三尺的領域雛形收回。
“你現在發現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嗎?”
太乙道人靜靜地看著純陽子,等待著純陽子的回答。
“不同?”
純陽子皺了皺眉,眼神狐疑地盯著太乙道人道:“有什麼不同?”
太乙道人暗自嘆了一口氣,用領域雛形再次將周身三尺籠罩。
純陽子惱羞成怒地瞪了太乙道人一眼,開口道:“太乙老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你擱這裝什麼身深沉啊。”
“......”
太乙道人有些無語看了純陽子一眼,悄悄地向虛無極和空聞大師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
他實在是不忍心打擊純陽子的自信心,還是等純陽子以後自己領會吧。
......
“你是何人?血祭陣法的異常,是不是你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