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
帝九皺了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天武大帝凝了凝神，神色嚴肅地道：“我們的最終目的，確實是除掉命運長河掌控者，但我們可沒有催生大量不滅境武者的想法。
首先，武者想要修煉到不滅境，難度極大，並且極其消耗資源，大量催生不滅境武者，不太現實。
其二，命運長河掌控者掌控命運長河的力量，他可以隨時改動甚至是剝奪不滅境以下武者的命運，讓其無法達到不滅境。
其三，我們催生出來的不滅境武者，並不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他也極有可能會站在命運長河掌控者的那邊。
所以，我們的目的不是培養大量不滅境武者，而是培養出一位能與本尊比肩的超強不滅境武者。”
帝九消化了一下天武大帝說的內容，繼續問道：“那命運長河碎片，又是怎麼回事？”
“命運長河碎片……”
說到命運長河碎片，天武大帝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那是本尊的戰鬥結果，本尊雖然只是不滅境，但本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妖孽。
本尊的來歷很神秘，除了本尊自己外，哪怕是作為本尊分身的我，都不知道本尊從何而來。
我只知道，當本尊出現在靈武大陸的那一刻起，命運長河就無法捕捉到本尊的命運。
就彷彿，本尊並不是這個大陸的生靈一般。”
“本尊的修煉速度很快，沒用多久就到達了不滅境。
到達不滅境後，本尊和其他不滅境武者一起，踏上了這條登仙路。
踏上登仙路後，本尊一路披荊斬棘，走到了登仙路的最後，見到了那位命運長河掌控者。
在那裡，本尊與命運長河掌控者展開了一場滔天大戰，大戰最終以兩人勢均力敵而落幕。”
帝九皺了皺眉，問道：“這和命運長河碎片有什麼關係？”
天武大帝雖然說了很多，但一直講述的都是他本尊的故事，並沒有提到命運長河碎片從何而來。
“你彆著急，故事，總是要一步一步娓娓道來才行。”
天武大帝揮手從儲物戒取出一套茶具，悠閒地泡起茶來。
“……”
低頭看了一眼天武大帝正在擺弄的茶具，帝九一言不發。
對於眼前這個素未蒙面的“爺爺”，帝九始終抱著一種警惕。
從實力上來說，這位“爺爺”的實力超過他太多，如果對方想要對他出手，那就和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因此，這種警惕不是源於生命危險，而是源於某種未知陷阱。
畢竟，對方在他身上做過的手腳太多，他實在是無法完全相信這個所謂的“爺爺”。
“很好，耐心不錯，故事繼續。”
天武大帝一邊泡茶，一邊說道：“本尊在登仙路的盡頭，與命運長河掌控者戰了一個勢均力敵後，就徹底待在了那裡。
其後的每一年，本尊都會與命運長河掌控者發生一次戰鬥，每次戰鬥，都是以勢均力敵的結果為結束。
在戰鬥了上百次後，本尊終於發現，無論他怎麼修煉，他的修為都毫無寸進。
於是，本尊開始了一次長達千年的閉關，將自己的一身所學融會貫通，創造出了一門以本尊之名命名的功法，帝皇訣。”
“帝皇訣？它果然是你的手筆。”
聽到天武大帝說到帝皇訣，帝九絲毫沒有意外。
透過皇宮九龍井封印上的帝皇法則力量，帝九就已經猜到了帝皇訣和天武大帝有關。
“哎，你別誤會，帝皇訣與我可沒關係。”
天武大帝將煮好的茶遞到帝九面前，開口道：“這功法除了本尊，好像只有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