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鈞風窺見那抹身影消失,長嘆口氣。
池哩站在原地看著男人走遠,剛才那個女人是祁硯崢的母親?
她也是命苦的人,生下祁硯崢一年後被查出患有心臟病,身體愈發虛弱,這才導致祁鈞風色膽包天敢帶外面的女人回家裡苟且。
親眼目睹了那幕的她決定離婚,還順藤摸瓜查到祁鈞風和那女人婚前就有一腿,甚至私生子比祁硯崢還要長一歲。
她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捲走他大半財產,祁硯崢沒有選擇倆人其中的一個,而是跟著祁朔,過起血博的日子。
父親出軌母親生病,他那年六歲,擁有獨立思想,冷漠剋制,若是優柔寡斷絕走不到今天。
池哩喝了口飲料,微微抿唇,突然有些心疼祁硯崢,如今的冷血狠戾,又經歷過多少磨折。
“池哩”
曲之意見她愣神,扯下她的手臂,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沒,只是他母親好像並不喜歡我。”
甚至有厭惡,池哩確定是第一次和蘭青和見面,她怎會如此牴觸。
“夫人最討厭愛勾引人的妖精貨色,胸大無腦是進不了祁家大門的。”
旁邊傳來陰陽怪氣的話語,鄭書晴因為和蘭青和一起來,有幾個女人迫不及待圍上去搭話。
看似在回答小姐妹們的問題,說著話時確是看向池哩的,明眼人都能聽出端倪,一時間也不敢附和。
“書晴,你和蘭夫人感情怎麼這麼好,還是一起來的?”
鄭書晴攤開手裝作不經意露出手腕上的藍寶石戒指,“這是夫人送的,宴會也是她帶我來的。”
“我和夫人也才認識不久。”
相熟的人見她炫耀意味纏不住,跟著誇,“認識不久就能讓蘭夫人另眼相待,書晴你的福氣到了。”
“對啊,相當於半隻腳踏進祁家大門了。”
鄭書晴臉有些紅,被誇的飄飄然。
池哩冷勾唇角,輕哼聲,“依我看,鄭小姐兩隻腳都能邁進祁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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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書晴微詫異,眼眸裡漾起欣喜,下一秒卻見她晃著酒杯,眼底趣味濃烈,“祁天鳴不也姓祁嗎?配鄭小姐綽綽有餘。”
“你!”
鄭書晴怒指她,氣的眼睛都赤紅,池哩冷冰冰刺了刀依舊若無其事喝酒,眼神無辜半眨,語調綿長幽然,“莫不是,鄭小姐瞧不上斷了條腿的祁少爺?”
“是嗎?”
祁天鳴不知何時出現,坐在輪椅上,眼瞳滿是怨氣盯著鄭書晴看,見她目光落在腿上,握緊拳頭,“你覺得老子配不上你?”
猝著怒的嗓音砸向鄭書晴,她慌張無措,“不是。”
她心底再這麼看不起祁天鳴,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偏頭颳了眼正在吃小蛋糕看戲的池哩,頓時冒出一個念頭。
她笑著看向祁天鳴,“都怪池小姐開玩笑,她心高氣傲瞧不上你還要拉我下水。”
她就怕把快去找池哩麻煩幾個大字紋腦袋上了。
祁天鳴掃了眼池哩,眼底閃過某驚豔,聯想到這條腿怎麼沒的,他手抖了下,指揮著女傭將他帶走。
後花園,蘭青和望著那道修長矜冷的身影,有一瞬間恍惚,想起他幼年不點大的模樣。
“阿崢,那姑娘不適合你,你身居高位,不適合沒用的女人。”
池哩容顏妖豔,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的廢物美人。
依他現在對她的寵愛程度看,難保會成為他的軟肋。
祁硯崢轉身,漆黑鳳眸幽沉深邃,掩下的長睫慍絲涼薄,“我的人容不得你置喙。”
蘭青和氣到呼吸急促,捏帕子的手指著他,“瘋了瘋了,你和你爸一樣喜歡這種狐狸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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