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池哩明顯被蠱住,鼻腔溢位的聲音很懵,反應過來她眼神亂瞟,不打自招般,“一點都不好看,我沒看。”
祁硯崢喝了口水,輕點下頜,看著她,似笑非笑的。
池哩撇嘴,注意到他那裡是白天,看著他溼潤的頭髮,問道:“大白天你洗什麼澡?”
男人面不改色,“剛起床。”
池哩點頭,想著他早上確實沒少洗過澡,也正常。
她靠在沙發上,將手機放在酒杯上靠著,“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呀?”
“查崗。”
池哩眼底劃過詫異,對上男人那雙似乎能望到人心底的眼眸,他收斂了笑意,裹著肅冷,食指輕敲五菱面玻璃杯,“來看看我家哩哩有沒有被野男人勾走。”
她都和他說過是和曲之意出來的,還能亂來嗎?
池哩反應迅速,彎起眼睛,“硯崢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的心,我的腦子,想的都是你呢。”
女孩笑容嬌媚,面板白皙透亮,堪比水中芙蓉,嘴巴很甜,還朝男人眨了下眼,明明就是勾引卻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祁硯崢上挑眼尾,手上多了根菸,煙霧中,滾動的喉結,冷峻的容顏都透著性感。
他凝視著她,發出很低的一聲詢問,“哦,身體呢?”
瞳仁笑意濃烈,吐出的字音就像在酒中浸泡過,輕挑放蕩,此刻的他就像醉酒的神仙,不見紅暈卻聞酒香。
只溺別人不醉自己。
她憋紅了臉,抿唇不敢言語,完全招架不住。
他又問,“哩哩,有想我嗎?”
話語暗含深意,池哩吐出口氣,將鏡頭往後旋轉,不讓男人看她。
她聲音帶著威脅,“硯崢哥哥,你再調戲我,我...以後就不給你親。”
聽著女孩一聲細微的輕哼,祁硯崢懶著調子,“哥哥錯了。”
池哩怔了怔,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向來孤傲不可一世,瘋魔殘忍的祁爺竟然給她認錯?
她不會折壽吧?
“來酒吧還聽歌啊。”
曲之意剛坐在他對面,池哩就聽見耳機裡響起一聲,“哥哥想看你。”
她耳垂泛紅,還是很乖的轉了鏡頭,不過只給他看半張臉。
“我特意讓賀喬舟給你調的,度數低還好喝,保證你愛上。”
面前推來一杯粉色調的酒,聞起來還不錯,池哩拿起抿了口,唇齒間都是甜味,過了幾秒才能感受到酒味回潮,不然她都以為是杯飲料。
猝然,酒吧舞臺上的歌手換了首歌,是緩慢而抒情的情歌,池哩不自覺就聽入迷了,都忘記掛電話。
祁硯崢就這樣看著她,跟著歌聲小弧度搖晃腦袋,抿唇微笑,一臉沉醉的看著舞臺上的人。
他眼底猝冷,裹上厚重的涼意,“好看嗎?”
“他哪裡好看?”
“哩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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