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騷話,池哩羞的不行,偏開頭,被熱氣飄過的耳廓處都是淡淡的粉。
不一會兒,身上都留有些水漬,曼妙的身軀在黑色書桌上,悄然綻放著,禁忌又曖昧。
檔案一個個掉落在地上。
浴袍一角還掛在她腳上,腳趾一縮,顫了顫,徹底滑落在地板。
空氣的潮溼和曖昧,編造出悅耳的樂章,夜很深,書房凌晨依舊燈火通明。
……
池哩軟趴趴的貼在男人身上,柔軟的髮絲浸溼,黏在潮紅的臉頰處,唇吐熱氣,眼眸瀲灩。
她髮尾被男人輕輕勾纏,忽而他俯身親了下她的耳廓,一點觸碰就惹的女孩顫了下,落下的那處像是被灼燒般,更豔。
“你別…”
細軟脆弱的嗓音直勾進心尖,此刻沙啞的飄進耳邊更有幾分欲拒還迎。
祁硯崢眸底未褪的慾念滾了滾,喉間發出的聲音喑啞低沉,“親也不讓?”
池哩已經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任由男人握住掌心捏揉,鼻腔溢位很輕的音調。
她仰頭,眼神也是暈乎的,迷離未褪似蒙上層薄霧,稍抬眼與人對視,一言不發,香汗淋漓,那雙勾魂的媚眸微微上翹,就像只魅惑人心的小狐妖。
祁硯崢只感覺胸口那陣火又湧起,甚至是愈燃愈烈,捏住她掌心的手驀然收緊。
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女孩肌膚上被“欺負”的紅痕處,喉結一滾,眼簾低垂,遮住昏暗的欲色。
這嬌氣包弱的很,再來,別又燒了。
祁硯崢暫時放棄那些不可言說的念頭。
“硯崢哥哥,我好愛你啊。”
池哩拿那雙惹人犯罪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水氣又妖冶,柔軟的唇瓣一張一合,隨著熱氣吐出的是撩人心動的情話。
都說在床上說情話是助興劑,這小姑娘剛才不說這會倒是補上,讓這股不能發洩的勁簡直達到頂峰。
真是壞到極點。
見祁硯崢不說話,池哩眼睫顫下,低低的音調故意鬧著,剛才才哭過這回聲音又溢位哭腔。
“硯崢哥哥你不愛我了嗎?”
“不是。”
見她委屈的開始掉眼淚,祁硯崢手一頓,暗沉的赤瞳漸深。
“那你為什麼不說愛我?”
懷裡的池哩才不管,受委屈了就要鬧,脆弱發紅的眼尾頃刻就掛上淚珠,“下午你還在懷疑我。”
她哽咽著字字都是埋怨,硬要男人感到愧疚。
“哩哩這麼喜歡你,對別人都不多看一眼,滿心滿眼都是哥哥。”
“你還懷疑我。”
“哥哥是不是外面有別人了……”
說到這,池哩哭泣聲更大,掉的金豆子更多,可憐兮兮的看他。
表情難受嬌憐,那張汙衊人的紅唇緊緊抿住又很倔強的模樣。
倒打一耙的本領彷彿與生俱來,祁硯崢見她這會像是沒完沒了的,起了興致,柔和的撫摸她的頭髮。
他卻使壞故意不語,硬是要看女孩著急。
見男人好整以暇盯著她看,池哩眼睫顫下,“果然…”
她眼睫顫顫垂落又抬起,像震動翅膀的黑蝶,女孩忍住眼底漾起的淚珠,好不可憐。
她扭動手腕想讓掌心從他手裡脫離,可男人勁大任由她怎麼動彈都沒鬆手。
“你鬆手…”
“反正你都有別人了,你不要我…
祁硯崢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口,“要。”
男人薄熱的唇瓣與她緊貼著,故意廝磨,“家裡已經有隻小妖了,我能被誰收了去。”
“只有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