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崢狹長深邃的鳳眸勾出幾分繾綣,注視著她,只用眼神就輕而易舉描繪出女孩風情的萬般姿態。
他喉結一緊,額頭的青筋鼓起,池哩覺得他撲撒在臉上的熱氣更燙了。
就連周身的空氣都變的潮熱。
尤其是這樣近距離的對視,曖昧到無法言說。
祁硯崢看她的眼神,是赤裸的,彷彿她身上的那層束縛已經剝開,站在男人眼前任由欣賞。
聯想到這,她鎖骨處都激起酥麻,受不了的偏過頭,攏緊胸口的布料。
“你…”
“我想 z”
“!”
池哩長睫顫抖下,面對他如此直白的話語有些驚住,唇瓣蠕動幾下,耳根已經轉變為殷紅。
猝然,腰窩被勾了下,癢癢的,她瞬間軟下去,手指都有些無力。
祁硯崢圈住她的腰肢,往下,女孩已經抓不住那點布料,袒露出的春光是一場視覺盛宴。
“這算哩哩主動邀請,那我就不客氣了。”
池哩想伸手去抓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滑落,蓮藕似的手臂雙手交叉擋在胸口,也是欲蓋彌彰。
朦朧間反而更…美。
聽到他嘴裡吐出的字眼,池哩氣的鼓腮,這麼會搬弄是非,他去搬磚好了!
“我才沒!”
她兇巴巴的反駁,想提衣服手又被男人按住,指骨就貼在肌理,牢牢的陷入。
“硯崢哥哥”
女孩這一聲並沒喚回他的理智,眼眸都更沉了。
等他俯身時池哩一口咬住他的臉頰,防止飢渴的餓狼亂來。
祁硯崢沒被小姑娘弄疼,牙齒雖然尖利卻也沒咬太狠,嚇唬人的小貓力度。
他低笑,看著臉頰粉紅還氣鼓鼓的池哩,“還沒咬呢,怕什麼?”
他意味不明的喑啞語調將思緒拉回某個不可描述的黑夜,頓時池哩只覺得心口疼。
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放開我。”
這些天脾氣是見長,大了不少。
祁硯崢眼簾垂下,鬆開了禁錮住她的手,一得到自由,池哩快速的把婚紗攏好,只是後背需要拉上去,她有些不放心喊祁硯崢幫忙。
可這裡又沒有其他人在,池哩只好先談判,“硯崢哥哥,大白天的你注意點好不好?”
婚禮都還沒結束,這男人就猴急成什麼樣,上輩子是色魔轉世吧?
祁硯崢瞧著她,似乎還認真思索了幾秒,“不好。”
他見到池哩自制力就崩塌,更別說是穿著漂亮婚紗的新娘,他的新娘,看一眼就想…一次。
池哩抿唇,窺見他眼底熟悉的情慾,此刻也意識到男人的強勢,她嗲他眼,繼而將羞紅的臉埋進他懷裡。
女孩嗓音甜軟,咬字糯糯的,不斷在心尖撩撥,“硯崢哥哥,今晚的新婚夜你不期待嗎?”
“哩哩給你準備了“驚喜”,等你拆開哦。”
新婚夜,驚喜?
祁硯崢鬆了幾顆紐扣,嶙峋喉結上下滑動,將婚紗拉鍊拉好,鬆開握住細腰的大掌,緩緩勾唇,聽起來是很美妙的選擇。
“那就…”
“晚點再…吃”
男人拓拔的背影掠過門框消失在眼前,池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離開了。
她就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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