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感受到在她脖子上的手捏緊,她被迫仰頭看著他,“池哩,你還當我好糊弄嗎!”
男人驟然提高音量,低冷的嗓音飄進她耳廓,帶著些許怒意,尾調卻是嘶啞的。
他眼尾勾上一絲紅,給深邃的五官添上妖冶的氣態,池哩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幾近瘋魔的焰火,在眸底翻滾燃燒,彷彿要將她變為灰燼!
“我錯了...”
池哩說什麼也補救不了給他帶來的傷害,可她除了道歉貌似什麼也做不了。
面對她的愧疚祁硯崢卻沒有半分動容。
他將女孩抱到自己腿上,感受她身上的氣味,將她揉進懷裡,感受她的呼吸,心跳,彷彿只有這樣才覺得她是真實存在的,鮮活的。
他把她找回來了。
就在池哩被壓的胸口都疼時,突然覺得身上一涼,衣服撕裂的聲音充斥在空氣中,她扭頭驚恐看去。
白色布料在她的視線下墜入地板,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池哩的雙手被按在頭頂陷入潔白的床單。
“別..”
她才堪堪發出一個音節,緊接著,眼尾就冒出了淚水。
……
被…,恍惚間,她好像看見男人猩紅的眼尾掛著顆淚,將那顆黑痣都給模糊了。
又是一夜荒唐,池哩躺在床上就只剩半口氣了。
她還在低低的啜泣著,眼皮抬不起來,只是下意識的重複剛才男人教給她的話。
“我不跑了..”
“只愛..硯崢”
“我是你的。”
浴室的門被開啟,冷氣爭先恐後的冒出。
男人下半身裹著浴袍,還繞著冷氣的腰身上,排列整齊的腹肌上除了有些年頭的疤痕,此刻還留有新鮮的抓痕,是歡愉時留下的。
祁硯崢開啟了陽臺的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鼻,入目都是陰森森的林木,漆黑一片不見一點光。
明明是萬分兇險的地方,可池哩寧願在這種條件拮据,連監控都沒有的深山野嶺裡生活半年,也不願意去找他,向他服軟。
他眸底翻滾的鬱色變濃,指尖燃著一根菸,抵在唇邊吸了口,再吐出,繚繞的煙霧厚重到蓋住他具有攻擊性的濃顏,只窺的見一點輪廓。
他想過再次見到她會是什麼場景,他一定是暴虐的恨不得掐死她,她拋棄他,又騙他,甚至假死逃離他!
這半年,他把幾個城市翻遍了也沒找到她的蹤跡。
有很多人都說池哩凶多吉少,就算從那湖裡爬出來了,這麼大個活人總會有蹤跡,可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多半是...
他們讓他認清現實,可他不信,這小騙子玩性這麼大,肯定是偷偷躲起來了。
她就是很壞,喜歡看他著急,為她瘋狂的樣子。
但現在,他把她找回來了,定會讓她好好感受,他是如何為她變成徹頭徹尾的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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