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討乖的小狐狸,撞進心絃,再強硬的拒絕繞到嘴邊也只能溢位一聲低啞的,“好”
見他應了,池哩放下了圈住他脖子的手,拽著他的襯衫下襬搖晃幾下,催促著,“你快去吧。”
太陽落山就不熱了。
祁硯崢盯著她一臉迫不及待的模樣,掐了把她的腰肢,似笑非笑,“急著趕我,是想做什麼壞事?”
壞事?
池哩眼睫小弧度的顫了下,捏住的指腹忍不住收緊,面對他審視又帶點漫不經心的神色,喉結一噎,差點還以為露怯。
她鬆開手,“哪有啊,你不願意去就算了,還在這裡冤枉我。”
女孩眉眼籠著散不去的怨氣,她垂下頭,眸底油然慍上抹憂傷,嗓音清啞,“我最近這麼乖了,還不忤逆你,這麼聽話的金絲雀你都不能滿足人家一個小小的願望。”
“這金絲雀你讓別人當好了。”
一口一個金絲雀,現如今對這個身份她倒是自洽,適應的自然。
可不是自然,這小姑娘都傲氣的快把他當寵物了,各種使喚。
祁硯崢圈住她的腰,低言誘哄,“去了給什麼好處?”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池哩早就做好心理建設了,面不改色的主動在他唇上吻了幾下,輕輕的吮吸,他呼吸就亂了。
面對她的撩撥,男人顯然沒有絲毫抵抗力,扣住她的後腦勺來了個激吻。
一顆紐扣掉在地面。
女孩肩膀露出軟滑,白嫩的肌膚染上淡紅,軟綿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唇都被自己咬出牙印了,她推搡著,“好了。”
溢位的聲音軟綿,沙啞的試圖喚回他的理性。
紅裙的弧度貼在小腿處,已經變成開叉式的,白嫩的腿被男人的掐出紅痕。
他低喘著,額頭冒汗,鬆了口。
池哩臉頰緋紅,眼眸水盈,漾著陣陣水波,手又推了他下,男人舔下唇,滿眼欲色,潮溼的黑睫沾上霧氣。
“不能再這樣了。”
她自顧自的整理好衣服,用手指捏住裙襬,埋怨著,“都還沒采花就先要好處。”
真是色鬼投胎,腦子裡沒點正氣。
祁硯崢抑住湧上的燥熱,粗糲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池哩按住他的手,“你又幹嘛。”
她脖子都是紅的,還虛弱著,發出的聲音很啞,輕而易舉就能撩起情動,能察覺到他呼吸聲更沉了。
尤其是那雙眼,帶著侵略性,池哩被他的目光燙住,“你快去給我採花,要最好看的99朵。”
祁硯崢喉結一滾,輕輕應聲。
他鬆開她的腰,池哩就立刻從他腿上下去,視線不敢亂看,先行一步跑到窗戶,開啟透風。
纖細的手指著那一片玫瑰園,勾起唇,嗓音嬌柔,“快去吧,不是最好看的我可不要。”
嘗過甜頭的男人格外好說話,甚至還問了句,“桔梗要嗎?”
他都這麼說了,池哩自然是不客氣,“要。”
說完後,祁硯崢將她留在書房,也罕見的沒用鎖鏈鎖住她,池哩心底湧上欣喜,只是看著腳上還留有定位系統的腳環有點愁。
系統蹦了出來,“沒關係,只要你有本事逃離,我就能幫你掩除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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