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崢回到古堡時,池哩還在睡覺,他走到床邊,盯著她恬靜的睡顏,心裡湧出來的思念完全迸發。
脫了衣服躺上床,將人摟在懷裡。
已經日上三竿了,池哩昨晚知道祁硯崢要回來還是有些興奮的,睡不著就打了一晚上游戲,凌晨四點才由於隊友太菜,氣到她玩不下去。
盯著天花板罵了幾分鐘才閉上眼,結果又做了噩夢,夢見對豬隊友激情開麥,結果人家拿著刀追著砍。
她又醒不來,意識裡就這樣被懸在腦袋上的刀砍了一晚上。
被觸碰到身體的她有些敏感,腰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住,她動下身子想移開,那東西反而更重。
身上也變的很熱,這可把她給鬱悶壞了。
池哩還未睜眼,鼻尖就嗅到一股熟悉的冷檀香,這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回來了。
他抱的太緊,熱的池哩想掙開那隻手臂,手指剛搭上男人的手背,就像自投羅網般,被男人的大掌給圈住,握在唇上親了口,十指緊扣。
她後背抵在男人緊實的胸膛,離的近,獨屬於他的呼吸溼熱的鋪撒在脖子上,莫名有點癢。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陪我睡會。”
嗓音沙啞富有磁性,卻能聽到少有的疲態和倦意,讓池哩暫時歇了想鬧他的心。
眨幾下眼睫,反正也還困,就沒在動,在男人懷裡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很沉,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臉上熱熱的,又很麻。
池哩彎下唇瓣,還以為又是小圓的專屬叫醒服務,摸著他的頭往下按,親暱的在他臉頰上蹭了蹭。
只是這回的觸感不太一樣,沒有扎人的鬍鬚,也沒有讓她心軟軟的叫喚。
意識到什麼,池哩猛的睜開眼,迎面對上那雙濃霧翻滾,猩紅的鳳眸,帶著被撩撥的慾望,“你..wu”
唇被堵住,池哩的頭徹底陷入枕頭中,越陷越深,直到感覺自己暈乎的快飄起來了,唇瓣才被放開。
她大口喘氣,因為沒有力氣,只能睜著一雙盪漾水汽的眼眸瞪著男人,可憐的連話音都發不出。
這狗男人,一回來就要她命!
感覺到女孩的怨氣,祁硯崢輕勾唇,曲指勾纏她的手指,一抹冰涼透入了指尖。
池哩垂眸,瞳底震了下。
無名指上戴著的月光白鑽戒和男人手上的是一對。
她縮起手指,眸底晦暗,泛著光盈的戒指色澤如水般清澈,璀璨幽美,宛如高山一瀉千里的青海瀑。
這是她第二次戴在手上,看了眼男人手上那枚同色系的,她疑惑問道:“怎麼突然給我?”
她還以為這婚戒祁硯崢會給扔了,畢竟當時她做的這麼過分。
祁硯崢捏住她的半掌,指腹摩挲戒環,喉結滾動下,“物歸原主。”
池哩眼睫顫動下,張了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能察覺祁硯崢的情緒也並不高漲,或許是都將回憶拉到了逃婚那天,讓他受傷又接受到愛人墜湖生死不明的那天。
纖細濃密的眼睫顫動的頻率變高,池哩心底湧過觸動,她低低說了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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