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撥出的氣都是鼓鼓的,祁硯崢輕笑聲,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將人轉了過來。
她彆扭的不想看他,眉尖蹙起,白嫩的臉上懨巴巴的,可愛德行。
軟白的耳垂被輕輕揉搓,她不自在的顫動眼睫,聽見男人低沉一聲,“這麼想去?”
她吞嚥下口水,掀眸,“嗯。”
男人眼眸平靜到可怕,就這樣直直的注視她,也不說話,讓池哩有些怵。
以為他不同意,糾結的眉頭皺起來,這下怎麼辦?
撒嬌不慣用來硬的?
不知怎麼,池哩腦海裡突然蹦出午夜看的一部電視劇。
那裡面有句經典臺詞。
--男人,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就吻哭你,吻到你同意為止!
池哩摩挲幾下手心,打了個冷顫。
就在她大腦飛速旋轉想招的時候,一道低啞的聲音飄過耳畔,“好。”
池哩耳邊被指骨觸碰,碎髮挽到了耳後,男人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將她抱緊,埋在她的頸窩。
“你剛才說什麼?”
她沒耳聾的話,祁硯崢是同意了對吧?
她的手撐在他肩膀上,但被他抱著,偏頭只能看見他的頭。
均勻的呼吸撲撒在肌膚上,他又一次沉默,安靜的像是睡著了。
留池哩懵懵的,一肚子問號。
良久,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閉目養神的男人抬起他那顆高貴的頭顱,眉眼間還繞著濃重的倦意。
眼球裡浮出紅血絲,看得出精神不飽滿,他這幾天在港城這麼累嗎?
女孩的腰一緊,整個人往他胸口撲,抬起腦袋,男人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嫻熟,輕而易舉撬開她的牙關,精準纏繞,祁硯崢不習慣閉眼接吻,很愛看女孩被吻的臉紅冒粉的模樣。
但常常自制力不足,小腹那把火滅不下來。
池哩感覺自己就像個被蹂躪的果凍,被吮吸著一點點吞入腹中。
激吻結束,女孩靠在他懷裡,大口喘氣。
嗲惱的黑眸含帶媚態,眼睫溼潤,扇動著在尾端落下的陰影擋不住猩紅,緋紅的臉龐透粉,熱氣暈的有些溼潤,妖豔嫵媚,就是來勾他魂的。
“你幹嘛突然親我?”
尾調軟綿綿還沙啞著,就算有惱意也聽不太真切。
祁硯崢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唇上似乎還殘留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想親。”
“……”
我是你想親就能親的嗎?
池哩:拳頭硬了。
她撇下嘴,懶得和他計較,“我不管,你剛才說了好,那就是答應帶我去玩了。”
聽見她的話,祁硯崢眸底無波,伸手握住她的手後脖頸,輕輕摩挲,“好是好。”
“但…”
他停頓住,連帶那隻手,池哩抿直唇角,緊張的看向他,都鬆口了又要出爾反爾?
“這要看哩哩的表現了。”
“嗯?”
什麼表現?
她疑惑的蹙起了眉,祁硯崢屈指幫她揉開,丟下一句,“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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