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唇肉,閉上眼睛。
嫩白軟滑的肌膚上點綴著紅色小花,一點點曖昧又深刻的痕跡足以表明昨晚有多激烈。
祁硯崢難抑的滾下喉結,指骨曲起,女孩沒忍住發出細微的一聲。
他瞧著她羞到恨不得縮成一團的模樣,低低笑了聲,定神給她擦拭好。
給池哩洗漱完,祁硯崢頂著一身浴火去了浴室,她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杯子,小口喝著溫水。
浴室門沒被關緊,能聽見裡面傳來的水流聲,不用猜,她都知道這男人肯定是在洗冷水澡。
她歪了歪腦袋,輕哼聲。
沒點定力。
池哩靠在沙發背,雙腿屈著,顯得有幾分慵懶,她手裡還拿著杯子,想放到桌上。
手腕發酸,捱到桌邊緣用手指往前推,剛鬆手,杯子就滾了下去。
“咚”一聲。
半杯溫水灑在地毯上,池哩站起來打算彎腰去撿,聽見動靜的祁硯崢先她一步。
只裹了條浴巾,身上還冒著水珠,蜿蜒滾落,塊狀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就出現在眼前。
她坐了回去,不自在的將目光偏開。
杯子被他撿起,祁硯崢半蹲看了看她的腳掌。
剛才下地踩到了那塊打溼的水漬,掌心粉嫩,蒙上水光。
池哩撐著沙發,腳踝落在他手裡顯得嬌小,粗壯的手臂似乎一用勁就能把她給折了。
她猛的縮回自己的腳。
掌心一空,祁硯崢眸底幽暗,站起了身,徑直去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條毛巾,意味不言而喻。
魁梧的身形半邊掩入了細碎的光暈裡,男人手臂有力,掌心握著白色毛巾。
深邃五官立體,下頜輪廓清晰凌厲,姣好的肌肉塊頭裸露在空氣中,混發一股冷欲。
這身材和臉蛋在古時候絕對是花魁的存在,他沒穿衣服她怕長針眼,偏開了目光。
瞄見了他身後的陽臺,忽然想起男人上次在那裡喊她的那句,“貓主子。”
她眼睛劃過一絲狡黠,待男人走到面前,她身子往後躺,一整個陷入沙發,幾縷黑髮遮在側臉,讓這張妖媚的臉龐更小巧。
她眨下眼,抬起了下巴,將腿遞過去,哼唧著,“僕人,給我擦腳。”
昨晚累的腰差一毫米就斷了,白天他不得把她伺候好點。
之前說她是貓主子,那他不就是僕人,她可沒說錯話。
祁硯崢剛準備蹲下,聞言眉梢一動,淡薄的嘴角勾起,這個稱呼還挺新穎。
不過,更適合在別的地方喊。
見他預設這個稱呼,池哩開始有恃無恐起來。
腳上沾上的水漬被毛巾裹幹,嫩白的腳踝晃了下,女孩又發號施令,“給我穿鞋。”
祁硯崢看了她一眼,傲嬌的眼睛都是彎的,小脾氣耍的隨性,活脫脫一小祖宗。
他眼底漾起柔意,任勞任怨的將鞋給她套好。
池哩剛準備下樓,就看見祁硯崢背對著她扯掉浴巾開始換衣服。
她急忙捂住眼睛,她發毒誓,她沒看清一點。
他套了件簡潔的白t黑褲,商務氣退散反而讓他顯得嫩了些,穿上衣服就套上了虛偽的面具,成為那個散發禁慾氣息的斯文敗類。
池哩咂舌,真好奇這人慾望老這麼強,老了不會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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