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也沒叫啊。”
池哩下意識回了一嘴,就見他眼底浮起戲謔,“想聽?”
他若有所思的,彷彿躍躍欲試,見他扯唇,池哩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真出些不堪入目的聲音。
女孩踮腳制止他,小臉紅透了,咬牙切齒道:“閉嘴。”
她宣佈,祁硯崢於今日確診神經病,還病的不輕。
池哩鬆開手,退後半步,不太敢看他胸口隱隱露出來的風光,側了點身,“你快點出來吧,這樣像什麼樣子。”
“不想關我嗎?”
祁硯崢低低問,語氣像是還有些遺憾。
池哩看過去,掃視他的腿,“我又沒這種變態癖好,快點解開。”
“那你還怕嗎?”
祁硯崢還是擔心她之後見到金籠子會恐懼,才想以這種方式給她脫敏。
是他混賬,那就把他也關起來,讓她出口氣,這樣,也能更好撫平她的陰影。
池哩站在那,眼底閃過暗光,眼睫下垂,“不怕了。”
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他坐在床上的樣子,被金籠關住的恐怖畫面硬生生成了春圖。
她也是服了。
“真的?你喜歡的話我還可以再關一段時間。”
池哩嘴角抽動下,“你還把這當家了是吧。”
“趕緊出來。”
池哩先一步出了金籠,見她這樣說祁硯崢自然也得出來,給自己解開了鎖鏈,邁著步子。
背後影影綽綽的光灑在肩頭,連帶半邊側臉也暈染碎光,貼在他身上的襯衫隨著風緩緩扇動,下一秒又緊貼肌理。
男人臉龐俊逸,尤其是此刻唇角掛上點弧度,勾出濃厚的妖孽感,眼神繾綣像繞著鉤子。
她心莫名跳的有點怪,奇奇怪怪的,怎麼可以被他給誘惑住。
池哩不自在的抿下唇,被黑遮住的耳廓泛起了粉紅。
他一步步踏出,走到池哩面前停下,低聲問:“吃飯了嗎?”
池哩收斂起內心的一絲悸動,摸了下空空的肚子,露出一個假笑,“你說呢?”
她這個社畜一下班就來這看某人瘋,哪有時間吃飯。
“今晚在這吃?”
池哩猶豫幾秒,唇角剛動,就被他的話堵了回去,“小圓很想你。”
她也很想小圓,那可愛的小貓寶寶她都好久沒擼了,她點頭同意留下。
祁硯崢唇角翹起,跟在她身後,“我也想你。”
池哩邁下臺階的腳一頓,眼睫顫動,抿了唇角,大概是剛才被他惹的熱氣未退,臉上的溫度現在還是紅的。
她摸了下臉,扭頭看見他襯衫紐扣還沒扣好,擰下眉,“祁硯崢”
“嗯?”
“暴露狂。”
她輕哼聲就邁著步子快下樓去,祁硯崢望著女孩嬌小的身影,屈指扣著紐扣,眉眼柔和,還挺樂意聽她這句低低的指責。
到了樓下,小圓的叫聲老歡了,黏在池哩懷裡亂蹭,脖子都被蹭癢,池哩承受不住這種熱情,跌坐在地毯上。
恰好對上站在一旁男人幽沉的眼,看著小圓的眼神很是不善,像是想把它給宰了。
“你幹嘛?”
她可是小圓的麻麻,看小圓不爽就是看她不爽,池哩瞪過去。
“你要是不喜歡它,就把小圓給我養吧?”
池哩眨巴眼睛,看祁硯崢對小圓也沒多上心,還不如她帶回去,還能陪它玩。
本以為祁硯崢會鬆口,但他蹙下眉頭,“不行。”
池哩撓小圓下巴的手停下,一貓一人都睜著大眼睛看了過去,“為什麼不行?”
祁硯崢滾了下喉結,淡聲說:“老婆跑了,女兒也跟你跑。”
“你怎麼不帶我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