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被項叔直接領到二樓一個超大的房間內,冷幽的行李箱已放在裡面。
拿出要穿的衣物,冷幽快速衝進衛生間。
當溫度適當的熱水打在頭上、身上,冷幽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出來。
只是神經剛一放鬆,一幕幕血腥的場景就湧入了大腦,讓冷幽猛的一個激靈。
她緊緊的閉著眼,用力的咬著牙,任憑熱水沖刷著她的全身,尤其是雙手。
那時,她是把每一個敵人都當作了汪自成,所以下手才毫不猶豫,儘管心裡也十分的清楚,那是你死我活的修羅場,絕不允許她生出任何一絲的聖母心。
但畢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此之前與她無任何的交集。
冷幽突然睜開眼,將雙手舉到眼前。
這雙手,光是二十四小時內就結束了不止上百條的生命……
項叔一直守在門外,見已過去了近一小時冷幽還沒有出來的動靜,本就懸著的心更加緊縮起來,想了想,立即轉身下樓。
“三爺,幫小姐找位心理師來吧!”
項聞天此時已洗漱完,髮絲上還滴著水珠,可見也是帶了匆忙。
“不用,有我。”項聞天的回答出乎項叔的意料之外。
“小姐怎麼了?沒看出她有什麼反應呀!”老六也已洗漱完來到了一樓。聽到項叔的話,一臉疑惑。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之後是什麼反應嗎?當然,我們所經歷的遠沒有這次這麼血腥和激烈。
我們那場任務才殺了幾個人,總共不到十個人吧!
當時還好,可等任務結束後我們哪一個不是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才調整過來。
吐的吐、發燒的發燒、做噩夢的做噩夢、失眠的失眠,並不乏有想自殺的,甚至乾脆有人想脫了這身衣服回老家去。
這次死在小姐手裡的足有兩百人,當時那種情況下容不得她多想,但結束之後,她要面臨的是比我們更大的挑戰。
再怎麼說她才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呀!而且從沒受過我們所受的那種魔鬼式的專業訓練,我想二哥肯定是捨不得的。
唉!太為難她了。”
老九說著,看向項叔。
這個話最少的人,因為冷幽今天竟也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出來,但字字都是說到人的心坎兒上,並讓人聽了心裡既揪的慌又酸酸的難受。
項叔聽了更是心疼又愧疚的厲害,鼻子也跟著酸的不得了。再次向項聞天看去,卻見他雙唇抿的緊緊的,眸光復雜幽暗的讓人讀不出裡面的內容。
“三爺,您要做什麼去?”見項聞天轉身大步往樓上走去,項叔突的一慌,連忙跟上。
項聞天猛的一個回頭,那幽森森的目光倏的將項叔釘在那裡。
“可是……”看著項聞天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項叔糾結的面容完完全全就是個護女心切的老父親。
正閉眼任憑熱水沖刷自己全身的冷幽,突的睜開眼,她聽到了門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並不是項叔。
再仔細聽了聽,知道了是誰的腳步,立即明白過來,心篤地就是一暖,衝散了已積聚成堆的大半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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