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覬覦永生的代價

“將魏它帶出村子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董。”

“和巨蛇生下的孩子,董婉和她十分相似的容貌,都有一個人帶她們離開村子,兩者之間是有什麼聯絡嗎。”如果說將董婉帶出村子的那個人是將董婉帶向惡的結局,那麼殺死魏它的人是什麼目的。

針對山酣村的陰謀在幾十年前就存在了,能生孩子說明身體機能健康正常,那位祖先的死很蹊蹺,或者說那位祖先才是真正不死的永生,既然如此四位祖先都去了哪裡,又為什麼在最後留下了魏它。

魏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永生對人的吸引實在太大了,山酣村荒誕的開始就是從魏它始。

“現在要弄清楚的就是嬰兒從黑墳地獲得的靈魂究竟是什麼,深層的坐鎮鬼有極大可能就是不知林中的魏它。”

剩餘的線索資訊都和會場有關:“這種荒誕的事情居然就生在現實中,一個偏遠的山村裡,住著一群‘永生’的人。”

“所謂的永生根本就是一個詛咒,魏它本身和董婉一樣,她們本身就是純粹的悲劇。”

因為村民們覬覦了魏它的永生,所以山酣村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荒誕扭曲的現實,如果村民們沒有覬覦魏它的永生,那麼現實將是正常的。

而血緣的牽引就是控制‘永生’傳遞的手段,確保這個詛咒只會在山酣村中迴圈。

至於那個帶走魏它的董某,他的做法和魏諄很像,殺死所有的村民?那根本不現實,他所能做的只有結束悲劇本身,也就是殺死魏它。

對於真正永生的魏它而言,她的生命就是錯誤。

“一切的源頭還是那四位祖先,如果能知道那四個人為什麼這麼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這些魏諄準備晚上在試煉中尋找答案,找一些鬼魂得到的資訊會更多。

“魏它死後你們為什麼都改姓董了?”

“在魏它死後,沉睡的山神漸漸甦醒了,那個姓董的人又將山神封印,而且將封印的方法教給了村長,所以村裡所有新生兒就都姓董了。”

這下魏諄有些不明白:“那個姓董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那兩座山上的東西和會場有關,他是會場的人?”

“會場究竟是什麼立場。”還是用絕對的實力將所有都演變成取樂消遣的物件,所謂善惡選擇只是完全憑藉心情。

之後魏諄又讓董方正將不知林所有要注意的地方都說了出來,繪製了一張簡略的地圖,標註了所有危險的地點。

至於魏它的墳墓董方正只知道在不知林最深處,具體在什麼地方也不清楚。

趨吉避凶符在使用後會提升使用人自身氣運一段時間,雖然過了正午,但一路上他們沒有迷路,也沒有再遇到其他危險。

知道了所有想知道的東西后魏諄也十分信守承諾,將董方正帶回了山酣村。

在看到荒涼的山酣村後董方正掩不住的悲傷,沉默著一言不,無聲的悼念著所有人,那些都是和他血脈相連的親人。

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但是董方正卻一點也沒有疑惑為什麼村中一具屍體也沒有,一點血跡也看不見。

這點清楚的提醒著魏諄,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魏諄十分善良,不僅將他帶回了家,還幫他處理好了傷口,將四肢都固定好,還給他找了水和吃的東西,蓋好被子確定他不會死之後才離開。

“會場中像我這麼善良的候選人應該不多吧。”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魏諄在十四層足足待了一整天。

避開憐蘭的房門魏諄回到1218,連續幾天累積的疲憊一瞬間湧起,魏諄全身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霍格爾今天上午都在房間中,午飯也放在茶几上,不過已經涼透了,魏諄就著熱水吃了幾口就抱著揹包睡倒在沙上。

一直晚上九點多就霍格爾回來才睜開眼。

起床又灌了兩大杯熱水,魏諄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霍格爾,你每天都做什麼工作?我看你每天都很忙。”

“先生,我的主要工作是接待與照顧您,其次我會參與維護會場各項裝置與會議安排,分析每一位候選人的各項成長指標等,您永遠擁有絕對優先權,如果您有任何需要我會立刻服務。”

“如果我在試煉過程中需要你呢?”

“您依舊可以呼喚我的名字,如果有不吻合試煉內容的部分我會幫您清理維護。”

得到這樣的回答魏諄的擔憂消失了一半,如果之後他遇到了會場對映出的危險就可以求救霍格爾了。

她的能力魏諄是親眼看到過的,來自顫慄之城的詛咒輕而易舉就被她處理掉,她的能力應該已經觸碰到了地獄的層面。

“候選人的成長指標,我的指標如何?”

“很抱歉先生,您現在的身份無法檢視。”

“什麼身份才能檢視?”

“透過初次競選晉升黑袍候選每輪有一次機會檢視自身指標。”

和其他人不同,霍格爾像是精密的機器,所有魏諄現階段不能得知的資訊霍格爾都隻字不提,旁敲側擊在霍格爾身上也沒有用。

“得不到的不能強求。”魏諄又將山酣村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休息完的腦子思考起來輕快了許多,“等晚上試煉開始我就直接去找董方正觸劇情,為了避免魏它殺回山酣村得給他換個地方。”

正想著怎麼安頓董方正,手上的戒指突然傳來一陣涼意,它感受到了窺探。

魏諄在腦中不斷想著不知林的地形,一邊緩步走向房門,透過貓眼外面走廊上空無一人,不是聽覺上的窺探,那就是精神層面的。

和之前的情況吻合,有人在窺探他腦子思考的東西。

魏諄不斷的在不知林中飛移動,一直將窺探帶入迷霧中,戒指上散出的涼意加重,那人在加深窺探,大約一分多鐘後手指上的涼意消失了。

“窺探的程度很小心,難道窺探到一定程度就會引起我的察覺?”魏諄摩挲著食指上的戒指,“窺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憐蘭,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我注意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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