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糧草,馬匹這兩樣,接下來顧銘就打上敵軍武器的主意。
剛開始顧銘還打算隨緣,後來一想反正他空間裡有的是地方,他為什麼不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要做就做得驚心動魄。
他就跟串門似得,在各個營帳中穿梭,看見什麼都收,他所到之處剩下的都是光禿禿地面。
顧銘還碰上了他們的武器庫。
裡面堆著成箱子的兵器,兵甲,盾牌,長槍,頭盔,只要是金屬的物件顧銘統統都收入空間裡。
這些將來他都可以改造成大禹士兵能有的兵甲,他何樂不為。
收完武器庫裡的東西,他又看見了許多毛皮,這些東西都是好東西就是一股羶味,顧銘也沒有放過都統統收入空間。
在走訪中他看武器收武器,看見服裝收服裝,反正是看見什麼收什麼,完全都止不住。
他想通了他就是要震懾敵軍,這一次他是收東西,下一次他就是收割人命。
等走訪完敵軍大營各個營帳,顧銘回了空間。
他一進空間他爹就迎面走了過來。
“兒子,不是說好收糧食馬匹武器嗎?怎麼衣服、被子這些沒用的都收進來了?”
顧銘勾起嘴角對著顧三牛說道:“爹,這樣做比明著做更能震懾敵軍,我想過,咱們不能只是讓他們退兵,必須讓他們害怕,必須讓他們後悔攻打大禹,讓他們世世代代都懼怕咱大禹國!”
“妙!真是妙,兒子咱們就這麼做!”
“爹你等著,咱給他留個信兒,讓他們知道以後再想進攻大禹,最好思量思量有沒有那個膽子!\"
“好,咱就這麼做!”
顧三牛看著兒子一臉驕傲!
看見了沒,這就是他的兒子,他顧三牛的兒子!
顧銘來到書案面前,執筆寫下了一行大字。
《犯我大禹者雖遠必誅》!
再也沒有哪句話比這句話更能表達顧銘此刻的心情。
上一世他每次聽到這句話渾身血液都會跟著沸騰。
寫好這些顧銘把這句話貼到了敵軍柵欄最醒目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天都已經矇矇亮。
父子倆退到安全地帶換下夜行衣,騎馬離開了這裡。
兩人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幹了一件天大的事。
有詩特別應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顧銘父子倆是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小手一摸,帶走所有物資·····
半個時辰以後,敵軍大營傳出一陣陣驚叫。
“天哪!我的衣服沒了···”
“天哪!大帳裡的東西都沒有了·····”
“兵器···兵器····都沒有了·····”
“糧食沒有了·····倉庫裡的糧食都沒有了····”
“馬匹···馬匹都沒有了·····”
“·······”
還在睡夢中的賀蘭勇被大營外面的喧鬧聲吵醒。
他睜眼扭頭就看見了不一樣的場景。
原來豪華的大帳內此刻變得光禿禿,除了他躺著的床以外什麼都消失不見了。
他驚慌著從床上跳了下來,他的 鞋子不見了,外袍不見了,他驚恐的抓著頭衝出大帳。
現大帳外面的狀況更混亂。
他剛出現在大帳的門口,手下將領們就帶著一大群士兵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