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陛下讀心後發現他是戀愛腦 第25節(1 / 2)

花宜姝就笑起來,“前後不過一個時辰,他們也就能查到這麼點了,不過這之於你我,卻有十分的好處。”

明明勾引皇帝登上凰位是花宜姝的野心和慾望,然而她跟安墨說起時,卻總愛用“你我”“我們”“我倆”這樣的字眼,安墨聽久了,竟也覺得這是她們兩個人的事業了,參與感十足,做事也更加積極了。她忙問:“什麼好處?”

忽然想到什麼,她趕忙勸道:“你不會又是想拿何楚文刺激男三吧?這也太冒險了,咱們還是苟一苟安全點。”

花宜姝輕輕搖著扇子,“傻樣,同一個招數我可不會用兩次。”她目光一轉,忽然道:“對了,這一段劇情是什麼來著,你再跟我說一遍。”

安墨點點頭,回憶道:“我記得,皇帝雖然是男三,但他也有自己的事業線,就是把曾經被老皇帝氣走或者趕走的忠直能臣一個個請回去。不過他又不是主角,成功率不高。”

花宜姝:“為什麼?”

安墨:“因為有時候去晚了或者走錯路了,人就沒了唄。不過這是第一個人嘛,作者還是良心的,讓他找到了,就是據說曾經驚才絕豔的皇叔李詹。現在應該就住在沔州附近的山上。”

沔州附近的山上?花宜姝疑惑地蹙起眉,這幾日的訊息她也不是白聽的,不由嘀咕道:“沒聽說沔州附近哪座山上有富戶啊。”

安墨啊了一聲,“誰說他是富戶啊,真要是那樣不就一下被找到了嗎?李詹現在窮得很,住茅草屋裡編草鞋。”

花宜姝也啊了一聲,震驚地豎起眉毛,“這麼窮!”

安墨用力點頭,“就是很窮。”

花宜姝不信,“怎麼可能,好歹是皇親國戚,這日子還能過得下去?”

安墨道:“可人家就是能過得下去呀!還娶了媳婦生了孩子呢!”

花宜姝:“寫書人又瞎編亂造,皇帝的親戚能過成那樣?”

安墨:“就是皇帝也有三門窮親戚啊!”

兩人對視片刻,花宜姝搖頭,捏著自己又染得十分漂亮的指甲嬌滴滴道:“我就不行了,我啊天生只能過好日子。”

那聲音嬌嬌媚媚,酥得安墨耳朵都麻了。

不過好在花宜姝很快又正經起來,“何楚文這廝心狠手辣,想要的女人得不到還被打了一頓顏面盡失,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說他會不會趁著天子上山尋人的時候下手?”

不會吧!安墨剛剛緊張起來,卻聽花宜姝話鋒一轉,突然提起了曹順子,“對了,曹順子找沒找你?說沒說曹公公的事?”

安墨點頭,就聽花宜姝道:“你讓人去把曹公公帶來。”

……

時隔七天,曹公公終於又上了甲板,吹著江風,看著甲板上的藍天白雲,曹公公激動得手腳都有些發顫。

這些天一直有曹順子給他傳遞訊息,他清楚花宜姝如今有多受寵,見她如今聖寵正濃也沒忘了他這個陷落泥潭的人,曹公公越發肯定他當初在花宜姝身上下的功夫沒白費!

一路被領進了室內,曹公公就看見花宜姝靠在窗邊站著,短短數日不見,她瞧著竟比原來還美了幾分。

清楚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了,曹公公倒也沒什麼可矯情的,乾脆利落向她行了禮,“拜見夫人。”

花宜姝回頭看見他,微微驚訝,短短几日不見,曹公公不但沒瘦,反而富態了幾分,看來在下邊日子過得還不錯啊!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必跟曹公公客氣了。

於是曹公公就看見,回過頭來看著他的花宜姝不但沒有往日裡的半分柔和,反倒面色冷淡眼神冰冷,活脫脫另一個天子一般。

曹公公愣了一下,跟著冷汗就下來了,他想到了兩點,一是自己不知什麼緣故把這位也得罪了,二是天子明確跟夫人說了什麼,才使得她態度大變。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足以叫曹得閒萬劫不復,難道自己真要一輩子在雜役的位置上待著了?

一想到這點,曹公公不由急了,“夫人,您可得幫幫我啊!當初我要不是向你洩了密,何至於淪落到現在啊!”

聞言,花宜姝卻是冷冷道:“你確定是因為向我洩了密才被革職的?”

曹公公心頭猛地一跳,難道不是?

花宜姝看著曹公公冷汗直冒的樣子,心裡卻已經開始笑了。

她遲早要到京城去,卻缺一個為她辨清京中各方勢力的領路人,如今看來,有誰比曹公公更合適呢?

花宜姝一瞬決定,這個人,以後歸我了!

第35章 營養液一千加更(修文,結尾多了一句話)^……

“夫人,我實在不知您是什麼意思。”

曹得閒年近三十,卻已經經歷過不少風浪,他自認還是有一番閱歷的,可也不知為何,在面前這位小了他十歲的夫人面前,竟顯得心虛氣短起來。

這也多虧花宜姝在曹得閒跟前耿直率真的人設太過成功,以致曹得閒壓根沒想到花宜姝是在給他施加壓力,還以為自己真有哪裡出了錯漏才會讓花宜姝對他的態度起了變化。

曹得閒腦子飛快地轉,可他轉了半天,也沒明白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只好道:“夫人,還請告訴我吧,就是要判我死刑,也須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見他這樣,花宜姝便嘆了口氣,請他坐下。

曹公公也不矯情,坐下來著急地看著她。

花宜姝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坐在曹公公面前,眉心微蹙,彷彿頗為煩惱,“其實你的事,早在前兩日我就跟陛下提了。聽說你沒了職位沒了品級,淪為了最下等的雜役,我就與陛下說,曹公公多年來忠心耿耿伺候陛下,哪怕沒有功勞也有個苦勞,這樣就被髮配了,只怕他會寒心無比。”其實花宜姝壓根沒提過這事,她跟李瑜在一起的時間又不多,哪裡有空閒提曹公公的事情?這不是明著把李瑜趕走麼?再者,由於能聽見他的心聲,花宜姝心裡對李瑜的想法有個大概的估量,知道問也是白問,這才有把握在曹公公面前說起。

豈料曹公公連忙擺手,說道:“不寒心不寒心,奴才哪裡敢寒心吶!無論陛下要怎麼懲治奴才,只要不是將奴才砍了腦袋,奴才都不寒心。”

花宜姝:……

她心塞了一下,卻也對曹公公的想法有了些好奇,“曹公公這樣的忠心,確實是我沒想到的,你與陛下,曾經是不是有過些常人難極的情分?”

曹得閒心想夫人還是一貫的心直口快,便道:“忠君愛國是本分。”

見花宜姝明顯不信,才道:“說來不怕夫人笑話,我曾經也不過是宮裡一個做粗活的灑掃雜役,有一日被宮裡其他太監欺負,只因我沒錢給他們孝敬,就將我的腦袋生生摁進雪裡,那時寒冬臘月的,積雪到我膝蓋那麼厚,若不是陛下當年路過,又找來人照料我,我不是被悶死,就要被凍死。後來他入主東宮,要招些人伺候,我自告奮勇過去,沒想到陛下還記得我。就此給了我十年榮華。所以我那時就發誓,要一輩子忠於陛下,為陛下鞍前馬後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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