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時候,我還住在燕山石化單身宿舍。有一天晚上,足部突然劇痛難忍。一宿煎熬之後,早晨到燕山醫院。燕山醫院的大夫水平有限,也不怎麼負責,說是丹毒。連著輸了幾天的消炎液,越輸越疼。
廉春明老師有痛風,久病成醫,“你驗驗尿酸去吧。”到醫院一抽血,大夫說了,“痛風!以後別喝酒了,別吃滷煮火燒、爆肚了。”當時我的心就涼了,這都是我的最愛呀!
連著很長時間沒喝酒,心情有點兒抑鬱。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又開喝了,就這樣喝了疼,疼了停,停一陣兒不疼了,接著喝。
這期間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各項指標越來越高。一直到2015年的年後,又喝了幾天大酒,感覺渾身難受。我有個哥們劉海洋,是個醫生。他給我聯絡好病房單間,強迫我住院。到醫院一化驗,他跟我說,“哥呀,再喝就喝死了。”
從那天開始,我發誓,“要命吧,別要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