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魔血侵體,殺氣滌魂(1 / 2)

當天午後,李玄的御手李樹作為殺人現場的現者被傳召去了衙門。

衙役們都知道這小子是李大少爺的御手,而李大少爺又是自家上頭老大的侄子。除此之外,逢年過節的,李家也沒少透過老大的手送點吃的花的過來,真算是沒虧待他們。

嚴刑招供肯定不會有,而且衙役們也確實相信這就是李大少爺閒的沒事,轉著轉著,聞到了怪味,所以才會意外現那般恐怖的死亡場景。

“聞到怪味,再去檢視,現死屍,落荒而逃”,這就是李樹被李玄吩咐後,稍作修改的口供。當然,即便李玄不說,李樹也不會傻到說是大少爺特意去那裡。

李樹錄好口供,就沒事地回了李家。

傍晚,雄山縣縣尉單堅直接跑來了李家。

李玄得了小廝跑來告知,很明白地迎了過去。

此時,單堅正在李老爺書房裡喝茶,同時磕著些家長裡短。

李老爺看到兒子進來,招招手,道:“小玄,和你姑父聊聊那事兒,老頭子我去整一桌酒席。”

單堅忙起來,連連擺手,道:“大哥,客氣了,不用,真不用。”

李老爺故作生氣道:“必須用!”

單堅苦笑道:“內人看的嚴。”

李老爺笑道:“我叫馬車去把我二妹接來,一起!”

說著,他看單堅要過來,便走過去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笑道:“好好問小玄,臭小子這幾天總想著學武,到處瞎逛,逛出事來了吧?”

單堅忙道:“不是不是,這和賢侄沒關係,我就是來了解一下,就瞭解一下。”

李老爺拍拍他肩膀,然後走了出去。

門扉未關,暮色早暗,庭中冬日梅花也逐漸暗下來。

李玄輕鬆地坐到單堅旁邊,道:“姑父。”

單堅道:“賢侄,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口供歸口供。

而真正的情況,從來都是錄完口供再聊的。

作為縣尉,單堅自然庇護自家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象徵性地走個流程。但是,他卻也必須要知道到底生了什麼,畢竟這是一起相當惡劣、相當可怕的殺人案。

他下午已經翻閱了戶籍,瞭解了一圈兒,知道那死者是個孤寡老人,自家菜園子種了些菜,平日裡就買一點必要的食物,其餘時候根本就不外出。

沒錢,沒什麼恩怨,那別人殺他到底為了什麼?

又為什麼要用這種可怕的手段烹殺?

更恐怖的是,他去現場看了看,試圖尋找到那老人除了頭顱之外的其他身體部位,卻只現了牆角早已染泥的骨頭。

那些骨頭分明就是人骨,其上的肉不知是腐爛了,還是被啃的乾乾淨淨,看著很是瘮人。

李玄早想好了說辭,用心有餘悸的語氣道:“姑父,你也知道我最近到處尋找武師想學武,卻遍訪不得。

昨日,我那御手李樹說縣西衚衕裡可能隱居了個江湖高手,他是之前在街上無意看到那老者走路度非常快,所以才產生了這樣念頭。

我聽了,死馬當作活馬醫,便特意帶了禮物去拜訪,想看看能不能學點功夫。

結果到了門前,敲門卻無人應,我就讓李樹翻牆過去開了門,結果進去一轉,就聞到了怪味,之後就在膳堂現了那人頭。”

單堅安靜聽著,李玄所說的一切都和現場的真實情況對上,無論是牆上的鞋印,牆頭瓦片的撥動,還是門為什麼開著,都對上了。

他也確實相信這事和李玄沒有半點關係,畢竟那人頭都不知道在鍋裡爛了多久,這才生了那麼多白胖蛆蟲。

“賢侄,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有沒有懷疑誰?”

單堅忽地問。

李玄搖搖頭。

他已經從薔薇,或者說蘇薔那邊知道了那老者乃是宗師。其餘的...蘇薔則是支支吾吾,他卻也不逼問。

一個宗師藏在雄山縣,說句是隱居老怪都不為過。

而這種隱居老怪,卻被人殘忍殺死,死在家中。

他心裡也很恐懼。

能在雄山縣殺宗師,那還有誰殺不了?

“姑父,無論是誰,我覺得能用這麼殘忍手段去殺死一個老者,那定是個極度可怕、極度扭曲的人。姑父你查這案子,一定一定要當心,身邊多帶點的人,不要落單。”李玄道。

單堅聽出了他話語裡的善意,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了句:“這裡是雄山縣,不是紅花山。

那頭妖豹長丈許,在紅花山山麓截殺落單之人,可那種大妖獸一旦靠近縣子,馬上就能被現,故而掀不起什麼浪花。

縣子裡,還是安全的。”

李玄沒辦法把那老者是宗師給說出來。

但他心裡知道:宗師都死在縣子裡了,還安全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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